北洛把唐路遥领到床边时唐路遥还在哭,今晚他并没有喝多少――纯粹是自己哭得太厉害导致有些走不动路。最近接二连三的事件让公司有些入不敷出,他已经连轴转了一个月,哪能想到一碰酒jing1就哭得稀里哗啦的。
“压力好大,我真的…我真的不想干了我…”唐路遥一边抽泣,一边数落着工作琐事,“我好累,我好需要被人关心一下…我…你抱抱我…”
北洛完全能理解:独善其shen就是会少了许多肢ti接chu2,人也会没那么幸福。他一把抱住唐路遥,轻轻拍背表示安wei。
“没事了。”
“哪能没事?你罚单再扣执照就吊销了!我…你又要考…那谁来填你的位啊…”
“………抱歉。”
北洛的发言似乎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gen稻草,唐路遥越哭越凶,到后来整个人哭得开始咳嗽。北洛有些担忧:虽说唐经理失态的样子并不少见,但这么难过的唐路遥他真是tou一回遇到。他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只好用力抱紧对方,尝试给予对方一些若有似无的安全感――不得不说这招ting奏效,三分钟后唐路遥从痛哭逐渐转变为抽泣,他闷闷地趴在北洛肩tou,约摸是困了,讲话都带点鼻音。
“再近些…”
“嗯?”
北洛用脸颊贴住他的颧骨。
“这样吗?”
唐路遥不作声,似乎很满意。
“还有别的吗?”
“?”
“我感觉压力还是很大。”唐路遥松手拉开彼此距离,北洛看对方又有要掉眼泪的趋势,“我明明喝过酒…”
“…我好想打起jing1神。”
北洛无言,似乎在犹豫什么。他拿起唐路遥床tou的酒瓶猛灌一口,恍惚一二秒后凑近对方的脸。
“再近一点你会好受些吗?”
“什么…?”
“我是指。”北洛装得云淡风轻,“和我睡,这个意思。”
唐路遥没拒绝。唐路遥也有那个意思。
毕竟有一定感情基础的两位成年人呆在一块推心置腹很容易引火上shen:反正过了今晚谁也不用负责,那不如就解压来得实在。
北洛去洗澡了。唐路遥坐在床沿发呆,花洒的声响让他产生了某种不真实感。直到后者裹着浴袍走出来,沐浴lou美好的气味让他产生安心的感觉。
北洛没有看上去那般擅长zuo爱,该说他xingyu并没有很强(毕竟他睡得好吃得也好还有唐路遥兜底,压力显然是没有对方那么大的),在给唐路遥扩张的过程中愣是没让人ying起来――当然酒jing1也得负一半责任――于是他选择一边扩张一边给人zuo手活。
唐路遥躺的特别舒适:他没想到北洛服务得这么到位,技术不够态度来凑,但凡这人工作上…打住。唐路遥摇摇tou,不能再想工作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