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张看得过去的脸，本没人想理他。

        我回答说：“你本不值得我恨。”

        “那你每天跟我上床是为了什么？”他假惺惺地笑，“是为了发无释放的对巴尔泽布的非分之想？”

        你他妈个丢人废品也跟你妈相提并论！

        我想甩他一巴掌，但这么就相当于坐实了被戳到痛点，有理也说不清了……呵呵，我还没那么蠢。

        “歉。”我瞪他。

        “莫非被我说中了？”

        散兵果然出他招牌的欠揍的表情，我气不打一来，反手把他摁倒，熟练地掐他的脖子。

        散兵呜了一声，但是没有更多反应，我想起他是人偶，本不用呼，使劲掐他进行威慑，反正死不了。

        他抠着我的手指想让我松开，瞪大眼睛看我，人偶的结在我的手心里挣扎，上下动，感觉很稽，又让人心里发。这可能叫恐怖谷效应，我松开手，气也消了大半截，但我不可能让步。

        “歉，不然这件事没完。”

        “你想杀了我？”散兵阴沉地问。

        我也阴森地说：“没有。”

        这时我终于明白，他今天这么阴暗抑郁，是因为真的被我打怕了，怕在以后的决斗中被我一刀死。

        我真的是服了，闹自杀到发动岁月史书是他，到现在怕死的还是他，他到底要怎样？

        他又开始怪笑：“那你很想我死，是么？”

        我没说话，懒得理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得到。”

        “你不能死。”我对他说。“博士还活着。”

        他愣了一下，没说话，脸色变得阴沉。

        对于这个反应，我很满意。

        他可能以为我是在提醒他复仇，提醒他对这个世界点好事，因为我是拯救提瓦特的英雄。但其实我只是想让他在打博士时多出点力，多挡点刀，最好是一意孤行但是螳臂当车，被博士打个半死，倒在地上无能狂怒看我收博士的人。

        你想报仇？没门好吧。

        回到最开始的问题，我真的想让他死吗？想，其实也不那么想。想的原因很简单，他死得干脆那是皆大欢喜，不那么想的原因更简单。

        这样任打任的肉便，有一个总比没有好。这个套一直停留在小子的年纪，需求还是很大的，万一我这个套注定一辈子单，有散兵在尘歌壶里当星努，我至少不用每次都自己，还能玩点一般情况下不方便的花样。

        肉便啊，想想真是不错。

        我想象散兵上一秒还桀骜不驯，下一秒耻辱接的画面，立即有了神。

        我对散兵微笑，手指搓搓他的嘴，很有耐心地把指插进他嘴里，因为我调教有方，他的像狗一样自动上来，砸砸地。

        我他的玩，抠抠他的上颚，简简单单地让他爽了一小会儿，呜呜咽咽地小声狗叫。

        “再来一次。”我抽回手，他的下巴命令他。

        散兵无声地看了看我，低眉顺眼地爬下床，很快就在我间跪好了，乖巧地着眼。

        一想到这次给他准备的惊喜大礼，我就很激动，很快让他稳稳地好我的鸡巴，两只手抱住他的脑袋，以免他乱动。

        “好，不准漏。”

        说完，我就在散兵的嘴里舒舒服服地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