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除了我的手。你会因为这样的奖赏,这是对你学习成果的表扬,作为新手,今天你只能得到这个。”
领巾仍然压迫着成步堂的咙,而御剑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耳后,顺着下颚线轻柔地挑逗着他的锁骨。成步堂几乎立刻就想起了平日里御剑是怎么在他上煽风点火的――相比之下,那个除了领巾一丝不苟的男人显得格外的可恶起来。
但是不行。他没有取得许可。像涨的浪一般将成步堂龙一的小船狠狠推向名为高的巅峰,渗出的前让内的束缚变得难耐起来,还不够,他需要御剑的奖赏。
“成步堂,如实阐述,你想要什么?”
成步堂差点从咙里发出一声哀鸣,他拼尽全力才忍住了。
“我想要您抚摸我,像您描述的那样。”
“缺乏细节,律师。你需要提供的行动方案。”
“我需要您抚摸我的耳朵……如您所知,那是我的感点。”御剑真的如他所言,灵活的手指轻捻着耳垂,成步堂确信,要不是早就在法庭上练出了虚张声势的厚脸,那里恐怕红的能充血(不过现在又好到哪去了?他心甘情愿的给御剑摆布,而且想高想的要命)。“您会抚摸我的脸夸奖我,在我出错误决定的时候把我的从嘴里拉出来,让我说不出话。”
“不错的想法。”御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不过我暂时对你这张能言善辩的嘴没什么想法,继续说更符合我的准则。”
热似乎从御剑与他接的地方往下腹涌去。未经任何碰的激动地颤抖,成步堂发着抖的阐述几乎要被自己打断:“我的……不,我想让您我的。您每次碰它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很舒服。”
御剑没有选择扯开他的领带。他隔着衣服,时轻时重地刮着成步堂激动立的尖,“我想让您用力地它,这样我很快就会……”
“不行,成步堂。还记得你的奖赏吗?不能让它这么快兑现。”
成步堂僵住了。领巾如他所想的收紧了,但御剑的口吻却带着赞许:
“不过,你的很好,所以是时候该奖励了。把它描述出来。”
“啊!您……您……”
成步堂难以抑制地大声呻起来:“呃!……您在用脚踩我的阴,我……唔……”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和哭叫,几乎忘掉了所有关于支与服从的内容。御剑的手插进他的发间,暴力搓着他的双,而恰到好的压迫是这一切快感的终结。成步堂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扒住御剑的子,深深地将自己埋进御剑的气味里。爱人的气味,爱人的碰,最终抵达爱人允许的高――
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于激烈的情绪几乎让他听不见御剑在他耳边的喃喃低语:“好了,成步堂,结束了,你真是……你比我想象的厉害多了啊。”
“你没有说安全词吧。”他嘟嘟囔囔地靠在御剑的间,艰难地平复因为高紊乱的呼。
“不是这样用的。”脱离游戏,御剑又开始出他无奈而喜爱的表情了,“刚刚的情况已经打破了d/s游戏的规则,即使我们都不喊停也应该……”
他们像连婴一样钻进了浴室。御剑的领巾彻底报废,而御剑本人也在成步堂忍无可忍的要求(“御剑,我今天甚至都没有抱过你,你居然还想无视你也着这件事吗?”)之下,他们又在浴室里来了一发。在成步堂忙着把御剑的进屁里的半个小时后,折腾了半晚的两人终于带着困意钻进了同一个被窝。
“说实话,御剑……”了两次的成步堂累的像一摊泥,“我觉得我们可以继续试试。最后结束的时候是我没控制住……”
“你……真的很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