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很好,律师。”
“你必须是完美的——完美的艺术品,完美的仆人,完美的狗。”他的sub看起来快要站不住了,“真是一段复杂的修行,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控制自己,律师。”sub难以抑制自己低低的呜咽声,换来了毫不留情的训斥:“你的自制力实在是太差了,还没有理解服从的美德吗?”
去。微凉的空气缓慢侵蚀着成步堂仅存的理智,在轻推开房门的一刹那被短暂的疑惑占据了高峰——御剑换上了平日的西装三件套,似乎若无其事地在看文件。他在看什么?
不出御剑所料,听到那个称呼的成步堂像是被掐住了命门一样停止了无声的抗议,微红着脸等着dom的解释。“我的sub需要一个标记......独属于我的标记。你要用这个告诉别人你有多完美,明白吗?”
sub再一次努力平静下来。御剑确保自己轻微的笑意传递到了对方的眼底:“很好,你的学习能力会弥补你的缺点。跪到桌面上来......手放在膝盖上,不要乱动。”
平日里被文件堆满的书桌空空如也,也许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狭小的空间对于骨架宽大的sub而言有些困难,将手放在膝盖上后他下意识垂下,被御剑温热的手扶着下颌轻轻托起。他差点又因为dom熟悉的温快乐的呻出声,好在他铭记并忠诚地执行了命令。
“我先前说过——你很有天赋。”御剑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规律的一点一点,评判的目光投注在成步堂的上,这让他更加躁动不安了:“容易坐不住,但拥有优秀的服从,唔姆......我的小狗值得一些必要的训练。”
“第二件事:在获得奖赏之前,不允许获得快感。”在sub惊慌的目光中,御剑隔着内将他微的装进了贞锁。隔着布料的革压迫感过于鲜明,他委屈地瞪着自己的dom,在他的掌心里挣扎着抗议,“停下,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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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家?装饰品?”他看似在自言自语,目光仍然牢牢锁定着他的sub,欣赏他因为这些字段兴奋颤抖的躯,转而轻飘飘地下达了第一个指令:“首先,今天你没有发出声音的权力,律师。”
还在胡思乱想的成步堂骤然回神。御剑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文件,隔着桌子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律师并未完全赤的。他是在夸奖我吗?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成步堂无情地扔出脑海,他的呼变得重,尽力抑制住咙里微弱的尖叫。他需要——他正在期待着dom的指示。
成步堂的眼睛一亮。御剑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副几近完整的束,环形的革和金属很好地凸显出他的形状,从腹沟垂下的银链末端连着打开的贞锁,十指被握成拳,用质的紧紧束缚,双臂像抬起前肢的小狗一样用链子举至两侧固定。御剑并没有命令他脱掉仅剩的衣服,紧贴着手臂的衬衫先于绑缚的铁链成为第一层枷锁。束的颈却一反常态地空着,连着脖子的铁链因为重力随意地覆在尖,带来一难耐的冰冷和瘙。
“发挥你的服务神,告诉我你是一个多么优秀的sub,亲爱的(darling)。”御剑轻轻抚过sub发红发热的耳,抽回到检察官尚有余温的主位上,在渴望的目光中将特制的项圈摆到了桌角:“如果你想要,那就自己来拿。”
双手被限让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艰难地爬下办公桌——或许这就是这套束缺少下半的原因。御剑似乎无视了他的存在,气定神闲地继续看文
sub在地板上重新跪好,直起用脸颊蹭了蹭检察官打开的膝盖,获得了dom奖励的抚摸。
御剑看起来很满意。他的手顺着颈侧下,将衬衫拉向两边,让sub微微立的尖暴在空气中。他仔细评估着sub的状态,三指并起轻轻按压让sub略有些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将他略微内扣的肩颈打开。sub下沉,以更舒适的方式坐在后脚跟上,同时不可避免地打开了。御剑拉开内边往后探入了两手指,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他公事公办地按压测试了一圈,撤时看见sub眼中蓄起了些微生理的泪水,但他乖巧地没有动,脸上出一种放松的迷茫。
“完整,健康,很漂亮——不过还需要一点装饰。不听话的狗捆起来教很有用,不过听话的就得得上优质的了。”
成步堂的呼停滞了一拍。御剑终于拿出了束上最后一个缺乏的零件——革制的、玫红色的项圈,和御剑平日里上班的西装颜色毫无区别。深蓝色的小型质环扣错落在整段项圈之中,既能用于连接束,又保证了单独佩时项圈的美观度。他很不合时宜地出游戏幻想了一下项圈的来龙去脉,恐怕是御剑趁他睡着偷偷量了颈围之后量定的。他独属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