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屁,强行追上总快人一步的机。他的双再没接过地面,只能试图紧紧地夹在一字的两侧,但过窄的面积最终让他的小无力地垂在两边。阴贴在一字表面,跟着炮机的节奏不断摩着,毫不留情地绞断他仅存的克制力。
他想要寻找一个重心支点――怎样都好,但就连他的手也已经被紧紧地束缚在了炮机上。感觉像是骑,但骑不会被强行赋予这样过量的快感。他没法控制属于自己的一切,恍惚半刻后才发现空气中停不下的息与尖叫是自己发出的。今晚被反复吊在边缘的骤然被巨量的快感疾风骤雨般待,他本能地渴求一切,渴求着炮机狠狠摧毁他的交感神经,跟着炮机的节奏摆动屁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成为了习惯动作。他只想在这恐怖的快意浪之中夹着肆的机狠狠地高,只差临门一脚了,阴在高速的摩中微微发红,前将面抹的光,只再一点摩,他就要――
不行,他并没有得到允许。成步堂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双眼仍然遵守要求紧紧盯着御剑,他被剥夺了的权力,高的权力,他的一切都交给了他的dom,不能让他失望,不能违抗命令。他用仅剩的一点力气绷紧小腹,在内狠狠肆的炮机毫不留情地再一次撞进深,他几乎就要被摧毁了。他想,不顾一切地想,忍耐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带来由内而外的疼痛。
但他的dom走来了。他在快感的恍惚中顺从地抬起,御剑靠着他满是汗水的额,轻轻吻掉他眼角满溢的泪水:“我想我的乖孩子需要一些帮助。”
他连点的力气都失去了。御剑的手伸向他的下,以适当的力将圈紧――被压抑的痛苦瞬间增大了一倍,但御剑的禁锢却让他不可思议地安分了下来。他被dom束缚住了,不需要再担心什么,只需要跟随他,只需要服从他。
另一只手的手套被摘了下来,御剑用两手指按压着他的面,跟着炮机的节奏在他的嘴里抽插着。成步堂几乎是如饥似渴地了上去,模拟着给御剑口交的节奏,一心一意地着御剑的手指。他仍然紧紧盯着御剑不放,下巨量的快感、涨得难受的阴,似乎从此刻起都离开了他的脑海,他只需要跟着御剑就好,他只需要讨好他的主人、老师、先生,他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两手指。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涌入,又从口腔出,他的全副心都集中在了面之上,高前夕的有节奏地痉挛着,他几乎要包不住御剑,徒劳地伸出着御剑的指,在口的指节引起了阵阵干呕。
他再无法承受了。御剑在他的耳边倒数,而他只一门心思地用仅剩的力气压抑下腹盘旋不去的快感与痛苦。
“三。”他的双彻底垂下,脚尖第二次挨到了地面,但是本无从施力。
“二。”手指被抽出,被入侵的感觉却霸地停留在,他几乎忘记了收回。
“一。”他紧抓着面的手放松下来。御剑移开了束缚他阴的手,是时候了。
嘀嘀。
他反地绞紧后,炮机在最后一刻狠狠地过前列,累积过多的、满溢的快感在这一刻彻底开闸。他高了吗?成步堂甚至无法用仅存的意识去判断这件事。他所感到的只有御剑与他肤紧紧相接的分,以及带着热气在耳边吐出的喃喃细语:
“好孩子......我允许你高。”
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紧绷成一弦,瞳孔不由自主地扩大了。快感摧毁了一切,他甚至能感到从输安静出时的细微摩,全各像是被刀剑同时袭击,尖锐地、细密地扎进每一寸肤。也许他的四肢在违背意愿的抽搐,但他不知。被命令送上高的快乐足以摧毁一切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