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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律师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客观意义上,夜间活动仍然给他的造成了一定损害――比如当下只能老老实实地趴着让洗完澡的御剑给他被打的通红的屁上药,并试图用混不清的大音对爱人突如其来的犹豫不决发表感言。
“没关系的,御剑。”他努力让自己咬字清晰,“还没有下定决心的话,不是现在也没问题。”
“我想......就是现在。”御剑看起来有些焦灼,但还是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指,似乎抓住了独属于自己的安玩偶,“关于......我的耳。”
那也是一个标记,只不过不是别人给他的。
狩魔家的教育并不避讳。他刚被狩魔豪收养没多久就在书房的架子上看见了鞭――而当你旁边总是有一个挥舞着鞭子的妹妹的时候,这种事并不能算过分稀奇。年幼的御剑选择保持沉默,忽视房间里的大象违背了父亲教导的律师本,但他觉得自己别无选择。
但房间里的大象自己找上了他。当他正式决定成为一名检察官,以惊人的速度接连级,即将前往美国进修的时候,狩魔豪将一鞭子交到了他的手里――他在书房看到过的其中之一。
“迄今为止,你已经拥有了成为一名合格检察官的所有素养。”狩魔豪在大分时候其实都称得上温和,但他的话语从来都是不可违逆的,“但狩魔的信条是完美。你能够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吗?”
狩魔豪也许是一个出类萃的dom――那颗进他肩15年的子弹就是铁证。御剑至今仍然无法理解他的心理,收养仇人的孩子,将他形塑成如自己所愿的模样,是否也是狩魔豪漫长支的一环?
但那时他只想掌握这种力量。渴望完美的预备检察官谎称自己只是娃娃脸,逐渐习惯于混迹藏在洛杉矶街角的地下俱乐中。他并不厌恶,但也不渴望,风格冷淡的年轻调教师逐渐在某些地方小有名气。
地下世界的约会总是需要一些心照不宣的暗号,于是他的左右耳垂各留下了一个标记――刚开始的少数时间,他也尝试过sub的位置。但支的渴望逐渐胜过一切,将现实牢牢抓在手里的感觉好的过,就像他在学校的模拟法庭里用密不透风的逻辑将律师至死路。他需要这个,用以掌控法庭上的一切,掌控他生命中的一切。
直到有个人站上辩护席,毫无准备、东倒西歪、不合常理,但却总能神奇地逆转局面,让他心算计的一切全脱离掌控。于是他的心也脱离了理智的掌控,等到他发现时,早已覆水难收。
DL6结案后,他在登机前再次去了一趟葫芦湖。变成杀人现场的湖泊安静了很多,适合埋藏一些不合时宜的思绪。他找出了曾经在美国使用的耳钉,一蓝一红,决心让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就此迷失在旷野。
他的一切已然跟着那个男人脱轨,而他甘之如饴。他的人生拐了一个巨大的弯,不过为时尚早。
但那个人永远出乎意料。
“那天收拾东西,我本来打算……丢掉以前的。”御剑轻声说,“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用过了,以后……也用不上。”
“因为什么?”
他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执拗了,但仍然有些话需要心理建设才能出口。好在游戏后的心理满足总出人意料的好:“我不需要掌控我爱的人,他也会自己来找我。”
御剑的肤向来白净的不像亚洲人,此时却从耳泛起了熟透的红。成步堂尽力支起,扯到受伤的肌肉让他差点痛呼出声,但还是尽力地直起,与御剑平视。
“抱歉,但我不能完全认同。”
“什么?”
“因为你比自己想象中要更喜欢掌控我,御剑。”成步堂不笑的时候会显得很严肃,但从不会让御剑感到压力,只有放松,“我被你调教成了s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