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盯着眼前满眼倔强的少年,鼻间隐隐约约闻到一淡淡的桃香,竟有些不受控制得温热起来。
“帝君,我只是想让您帮众妖想想法子,并没有什么。”
禹司凤感受到一极强的寒意,却咬着牙抬反驳:“帝君,狐妖淫只是偏见,阿焱往日最是知礼,一年前突然分化,每个月总会有几天发…情,难以自控,他不想如此,更担心有一天会被人标记…”
一粒淡蓝色的丹药隔空投入阿焱的口中,应渊挥了挥衣袖,使一个乾坤袋将阿焱连同空气中的花香一齐装了起来。
他真的什么也没,也什么都不敢。
“是的,我也同阿焱一样,只是我们金翅鸟自控力较强,哪怕发情也不会难以自持…”
“阿焱!”禹司凤惊呼着想要紧紧搂住他的胳膊,却被一神力弹开。
阿焱结动,一口鲜血出,举手便向天灵盖击去。
来九重天前他就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求得应渊帝君的帮助,不他提什么要求。
“那本君为何…会闻到桃花…”
应渊一双修长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少年,仿佛要看穿他一般:“少主很在意这个狐妖?”
桃花,是他的味。
蜃楼,明烛天南,无法碰。
“还要等帝尊?九重天上大小事不都是帝君主…为何还要等…”
禹司凤见阿焱被装入袋中,急得说话都有些结巴:“帝……君……您把阿焱装起来什么?他正在发情期,又不想活了,很危险的!”
话音未落,禹司凤的肩膀突然被紧紧箍住,应渊额前的银色神纹闪出阵阵红光,他用力甩了甩脑袋,“禹司凤,你对我,了什么?!”
桃花的香气渐渐烈起来,应渊不得不捂住口鼻,向后退了一步,“你说我们?你也分化了?跟刚才的狐妖一样,是会发情的坤泽?”
应渊面色冷峻,凑到他耳畔低语:“妖族少主,若你所言非虚,此等关乎妖界存亡的大事,本君也不了主。另外,狐妖天好淫,修炼时出了岔子,导致神志不清,反复发情,不是什么奇事,本君自要派人查探事情始末。”
眨眼的工夫,衍虚天一扫淫靡,又恢复了一派清明。
难…帝君分化了?
一金光将几近受损的灵魂禁锢住,应渊也化作金烟瞬移到禹司凤的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肢,扶他站好。
禹司凤觉得自己的脸被热浪拂过,一难以言喻的羞耻和不甘让他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帝君的没有分化,怎么可能闻到的桃花香?
应渊蹙眉转将那只装了人的乾坤袋丢进禹司凤怀中:“三清丹会让人昏睡三日,且能解百毒,你的朋友不会有事。少主回去告诉妖王,此事本君已知晓,帝尊不日便会出关,待本君与他商议后,才行决议。”
“他一心求死,你又能如何?”
禹司凤见应渊不答话,一双情目微微泛红,声音了下来:“帝君,阿焱已昏睡过去,求您帮他瞧一瞧,这发情能不能抑制,有无丹药能用?
“我仔细研究过,妖力越强分化的时间越早,若是年纪太大则逃过一劫不会分化了,还有就是离天界越近也会延迟分化,我想天界一定有什么特别之,说不定就有让我们恢复的功法,或者能抑制发情的丹药。”
而且分化
“哦?那少主那为何不标记他,你们是最好的朋友,想必你也不会亏待他。”
禹司凤话未说完便知失言,忙低下去。
“那当然,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禹司凤倔强地抬着,明明被神威压的动弹不得,语气依旧强。
霎时间,数百年的记忆在脑中汹涌。
禹司凤忙说:“我怎么成…得乾元才能标记,我与阿焱同类,如何结为伴侣?”
他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