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分化的乾元好似缺爱的幼童,抱住还不够,还需要无休止的亲吻。
温柔克制却又好似要把人刻入心里的深吻。
清冽如陈年老酒的沉香灌满整个口腔,禹司凤觉得只需一口便要醉了,鼻息之间满是对方呼出的热气,熏得他意乱情迷,心脏怦怦乱tiao。
不是因为被桎梏,被亲吻而引发的shenti变化,也不是为了妖族安定、朋友安危而无奈地自我献shen。
是心动。
他不理解,为什么应渊会这样待他,明明是九重天上的帝君,是三界最强者,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对待他一个妖族少主。
察觉到他的分心,应渊双手扣住他粉红的双颊,轻咬他的上chun,“司凤,不要分心。”
接着便是一个比方才更激烈的吻,应渊用she2tou席卷禹司凤口腔内的所有地方,如饥渴了上万年般xi食着他的津ye,沉香和桃香毫无保留地相互rong合,再爆裂开来。
哪怕禹司凤是第一次被吻,也能切实ti会到对方的yu望,霸dao地一寸寸攻城略地,想要完全占有的yu望。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禹司凤被应渊直接抱起送到ruan榻上,久到他自然地张开双tui,lou出泥泞不堪的花xue,并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长驱直入的疼痛也好,柔情似水的占领也罢,标记、成结,什么都行。
只要是应渊想要的,禹司凤就不会拒绝。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应渊放开了他。
确定他安然躺在ruan榻上后就快速起shen,走到一边伸手nie出个法决,一shen红色法衣便穿dai整齐,带着梵文的禁锢法环也再次出现。
应渊又一次将自己锁了起来。
手腕脚腕皆有,金光闪耀,相较上次法力更甚。
禹司凤眼神迷离,大口chuan着cu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双tui大开,正以一种极为淫dang的姿势面对着应渊。
他羞赧地合上双tui,咬着红zhong的下chun,低下tou声若蚊蝇:“帝君…为何不要司凤?”
问完他就有些后悔了。
衣服已脱,该she1的都she1了,应渊不愿进入他的shenti,只怕是因为不喜欢吧……
或者已有心上人?
一shen傲骨的少年很后悔,他没有考虑到对方的感情状况就投怀送抱,实在是蠢。
羞耻如蚀骨之蚁啃咬着他的自尊心,眼眶瞬间便红了,随意变出件衣服就把自己胡乱地裹了起来。
应渊深呼xi了很久,才稍稍压制住一丝丝yu火:“司凤莫要多想,我只是不想轻贱了你。”
他有些虚弱地轻笑一声:“而且司凤方才不是说了,只有明媒正娶才能标记成结,否则便要受十dao天雷,司凤太好,我难以自控,又不愿挨天雷,自然不能今日就要了你,得留到dong房花烛夜。”
禹司凤愣住了。
明媒正娶,dong房花烛?
他的脸更红了,仿佛要滴出血来:“帝君何意?司凤不太明白……”
应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司凤,乾元第一次分化,多久才会恢复?”
“大约一整日。”禹司凤别过tou去,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dao:“可是需要与坤泽交合,帝君这般苦捱,也不知需要多久,对shenti也是极不好的。”
“司凤不用担心,我手脚上的法环法力高深,一只就能困住凶兽九尾,就连魔尊玄夜见了,也要提防躲避,我用全shen神力去化解情yu,定能很快恢复。”
应渊没有说谎,只是隐瞒了此法会损害仙灵。
他冲着未来的帝后微笑,温柔缱绻:“若是司凤不再称呼我为帝君,多叫几声阿渊,我定能好得更快些。”
禹司凤痴痴地瞧着眼前人,他一袭红衣似血,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中了情毒一般,额间眼尾脖颈都显出不自然的暗红色。
妖冶如彼岸花开,情nong1似星河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