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蹭过前端那颗小小的豆粒,的阴很快就充血冒出了。在之前不断的刺激下早已到达了一个阈值,感得要命,只是浅浅地戳刺几下阴丹恒就颤抖着高了。
“呜……”
想要破口而出的呻生生卡在咙里,丹恒张了张嘴,却只挣出一声嘶哑破碎的哭哼。
初次会高让的反馈很强烈。丹恒的呼凌乱又急促,红的脸上挂满各种,小腹剧烈抽搐,下更是像失禁一般淌着水,过量的快感冲刷着神经,噼里啪啦像过电一样让他发麻。
手还停在口不断徘徊着,试图往里深入,丹恒缓过神来下意识想要夹紧,可只要手一刺激阴自己就会控制不住地水,下口吐着一张一翕,无法自控的感觉让丹恒简直又羞又气,他从来不知自己的会有这么感。
“哈……”
手很快就着粘往里入,口温顺地吞吃着入侵者,内里肉被一寸一寸破开带来的刺激感过于强烈,丹恒眼尾发红,他压抑着息,止不住地发抖。汹涌而来的情像点燃的导火索,携着火星从尾椎直烧天灵盖。
刚刚高后的甬水紧致,手堪堪进入一点就感受到了阻碍,它只好缓慢蠕动着等待母适应。
虽然先前就铺垫了很久,可异物感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除的,肉对外来者还是存在本能的排斥。不过手本来也没有太多耐心,没等一会儿就急着继续往里探着,它现在只想快点进入那个它肖想已久的温地方。
柔的薄被轻易破,伴随着手的逐渐深入,细密的疼痛从下传来,浅红色的自交合出,丹恒猜测那可能是自己的血。
若是在平常,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他却感觉到聚积在眼眶中的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眼尾的红痕染上亮色,卷翘的睫上水光泠泠,一小缕一小缕地粘在一块,他咬着不让自己发出泣声。
他知自己不是在因为疼痛而泪。
作为低智商生物,手是难以理解丹恒的情绪的,它只会从最基础的反应来推测对方的感受。当碾过感点时,不是颤抖的,还是收缩的,都在向它传达着这感受到了快意,所以它更加卖力地往内里入。
丹恒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对方进得过于深了,甚至得他有点想吐。
直到碰到了柔的口,手突然变得极其兴奋,它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那个紧闭的入口,试图将其开。
“呜……太、太深了……停下、哈……”
快被穿的恐惧让丹恒濒临崩溃,他拼命挥动手臂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摇摇坠的安全感,可周围空无一物,虚空之中他什么也抓不住。
思维的高度紧张加剧了生理反应,灭快意接踵而至,柔的腔抽搐着涌出,丹恒眼前阵阵发白,尖微,内被侵犯,从未有过的酸胀感夹杂着快感让丹恒的大脑持续发懵。
额传来难以忍受的酥麻意,丹恒这才神识回笼,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显出了本相,如玉龙角被手牢牢盘住,上面的盘以呼频率着光的表面。尾巴上青色鳞片闪着奇异的光,手分化出的细小绒须从鳞片隙中钻入,搔刮着里面感的肉,又又疼。
伴随着手的动作,丹恒的腰腹逐渐显现出一浅金色的细纹,顺着纹路勾勒出完整印记后分散在小腹周围,散发着淡淡白光,乍看之下像一朵盛开的莲花。
之前被强行灌入的情在内再次复苏,腾升的热意几乎要烧断神经,令人颤栗的电从每个细胞渗出,聚化成一在周游走。丹恒觉得自己就像挂在枝丫上任君采撷的蜜桃,摇摇坠的模样仿佛是在渴求着谁的抚摸碰,好让他摆脱这不正常的饱胀情。已经烂熟的果肉在外包裹下从内里持续发酵,像是饱了水的海绵,只需轻轻一,就可以破开表的伪装,溢出满手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