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生这样说,那门儿本就没锁没关,他只需轻轻伸手推开,就能看到沉迷于男人阳不能自已高迭起的母亲,就连一小条隙里他也瞧见隐隐绰绰方源淫至极的,但他依旧彬彬有礼,甚至挂着从方源那里学来的微笑,一副乖乖孩子的模样。
只是今天母亲上还有别的味儿,他便伸手去拉方源的衣服,想要找找那味到底是留在了哪块地方——首,腰腹,背脊,还是私,的气息太厚,他这年轻人怎么可能闻不见,而且母亲还时不时发抖两下,搞不好那将他生下来的地方还着些不该带着来见孩子的肮脏玩意儿呢。
方源回答得支支吾吾,被情搅碎化的大脑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听得背后蛊仙一直在笑,不能让孩子看到这样淫的景象,作为母亲,不可以,不行……这样的念不断冒出来,方源猛地听见门那儿传来声音,就突然失禁高了个稀里哗
龙生站得笔直,房间隙中透出的灯火将他的龙瞳照得闪闪发光“为什么妈妈这个时候总不愿见我呢?”
“可是我很想母亲。”
亲也依旧笑着,一副只要有他在怀中就很幸福的妈妈模样,看得龙生心里也柔下来,用小心去那些血,让妈妈将他搂得更紧些。
这都是近几个月来方源开口说的第一句带准确意思的话了,那洗脑仙术会随着不断高而愈发加深,龙生听有些人说以前母亲还会说话,甚至还气地骂人,现在全都看不见听不着,心下有些遗憾,替方源剪发的时候忍不住扯了两下那鸦羽柔顺的发,母亲依旧没责怪他,将他所有任给全包容了。
自然是被方源拒绝了,几乎挤不出一句完整话的小妈妈还被男人抱了起来双悬空着不了地,哭着着说不要太深,又勉强组了拒绝的话装作自己还是矜持守如玉的模样不让孩子进门。
脑袋缓慢转起来,方源子都抽搐起来,眼上泪水下更多,却了鼻子,将被鸡巴干得绵勾人的声音弄得正常些,回答了龙生的话。
“我想见母亲。”
有时他心血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悄然造访关着母亲的房间,但这儿总是灯火通明,来往的男人也大多不同,龙生故意敲了敲门,问里面的小妈妈方源睡了没有。
这些话都带着热气落在方源感的肤上,床榻空间有限,他又不愿意放开怀中的孩子,这个从他肚子里诞生的宝贝,只避无可避,脸上红越发明显,但昏昏沉沉不甚清明的脑子里也知作为母亲不能在孩子面前表现得过于淫,于是敛了心神去忍内蹿的快感——那些人说等他见完孩子,就要更努力去吃怀胎,着玉势在里,等会就方便进入,就哄着方源了将他小腹出隐约弧度的假鸡巴。
他问方源是不是这样,妈妈底下是不是已经透一片,怎么能这样来见他。
于是他也乖顺听话,不去扯母亲的衣服,反而将之前的问题拿出来,问方源能不能替他剪发。
不愿意让孩子看到自己上痕迹的小妈妈方源只摇,那双没了焦距的眼睛隐隐又要出眼泪来,龙生在心底叹一声,难怪那么多人都窥伺着他的母亲。
孩……孩子在外面……
“我想要给母亲剪发。”
正着方源的蛊仙只以为是情趣,故意撞得更重,又慢慢磨着早就开发得熟透随便戳弄抽插两下都会高的婊子,问方源怎么不应外面的话。
他说话的语气里都带了可怜兮兮的味,可若是看到他的表情,就只觉得那儿了一张不会变化的面,龙瞳中的火是冰川底下的冷焰,想要将方源活生生烧死在里面。
他一说想要,母亲就听懂了,已经除了自己的之外什么都不剩的方源想要满足最心爱孩子的愿望,便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