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源的味,刚刚舐时也没忘了照顾那口花,他哥哥总嫌那儿麻烦,平日里连自渎都不会,可那儿颜色本就不是粉白粉白,反而像是被插了好几次磨出的糜红色,两肉嘟嘟的可爱极了,手指刚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期期艾艾了不少淫汁出来,搞不好哥哥仙窍里有些细小支都是他自己出来的爱填满的。
不过他说这荤话总会被方源剜上一眼,然后冷漠地说要去理仙窍的事情,随即就双眼一闭老僧入定完全不给他任何回应。
方正自然心里堵得紧,哥哥这副样子起来好像他在弄一尸,他哪想要这个,他想要哥哥红了眼尾想要哥哥下来想要哥哥得停不住最后主动来吻他好让他慢些,可来了一两次他居然找到些乐趣,他哥哥并非全无反应,也绵绵地可以随意摆弄,他嘬起珠像吃般用力,咬了几个浅浅牙印,一晃眼就好像又回到了父母刚去世他又悲伤又不知所措的年纪,不大他多少的哥哥总是将他搂在让他靠着膛,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让他安眠,拍得他乱了心神乱了思想乱了命运,只想着这兄弟相眠的日子再多些就好了。
天意弄人也弄了自己,他哪知这爱情的魔力着实吓人,竟然将它埋下的棋子也了魔的裙下之臣。
没反应的哥哥在这样大力的下也会涨了,那些淤青挤起了肤,一片青青紫紫又带着红透的晃人眼睛,挑逗那半又抚底下花,漾出情水让方源出一波之后上插进去,甬就会万分讨好地缠上来,直拉着方正再往里捣捣探探,才插了没几下这平日里没用的东西就虚地了,竟是从女那儿了,直酿出一圈一圈酸麻胀痛将方源强行拉出来,一睁眼就泡在生理泪水中的哥哥的眼神更是让方正兴奋,他寻着乱着到去碰,过于用力地干几乎把里面的官都给撞移了位置,也撞了肉口,最后那小小的官也只能打开了隙,带羞怯地咬着方正的。
这简单的动作就爽得方正发麻,动作也越发狂乱起来,也完全不听方源的话,一看平时冷心冷意的哥哥要开口就用力鞭挞,直得方源口发干眼前炸星。
“哥哥好热好好紧,这里也好,以前那也好,哥哥还有别的分没有,平日里不理我的时候也让我吧。”
方正的荤话开了阀门,他着气,即使在了里面也不见完全下来,慢慢磨两下子又了起来,延长的事总是得方源难受,眉刚皱又会被罪魁祸首的狗东西吻,“哥哥,哥哥,太喜欢了,里面太了我都要出来了,我一掐你屁你就紧些,真有这么舒服?”
平日里谁会想到正模样的方正在床上竟是这么一个口伶俐的主,任凭方源这脸厚的魔也听得耳朵红了,方正干到情动时无论如何也不肯退出来,一子执拗劲好像非得溺死在方源上最柔最隐秘的地方去,熟悉这般情事的方源只得放松了敞开给他,像安受伤小狗似的任他索取。
他自己当然也得了乐,与心灵都沐浴在夹着疼痛的舒爽之下,原本白皙的肤现在透出了粉,微微垂下眼睛息两声的模样挠得人心肝,一想到这可是方源,是平日里狠辣冷情的小魔尊,出这般动人情态更是令人血气上涌,方正都得痴了,嘴里喃喃些要哥哥疼他的话,垂下来的发丝同方源的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