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脑说了这样的话,可方源这饱受折磨的模样哪里还撑得住,只碰了一下方正的手就晕了过去,额。
就好像没听见这事一样。
方正突然喊了他,“别睡。”
半夜方源又突然睁眼,原本睡在床边的方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肚子,见方源醒了,那眼眶红了又红,伸手过来碰被方源下意识给躲了,见哥哥还是这样反应,只笑了笑,好像比过去不成熟的模样长大了很多,方源心下有自己的猜测,只是他也不说,维持着这种诡异的兄弟情。
方源不知这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几乎是爬着在泥泞的地上走了一段路,直到撞上脚步慌乱衣衫透的弟弟,方正瞧见他这副被人凌辱的模样,方源只在心里叹了一声时机不对,不知这般下去要被方正怎样要挟,就听见方正喊了他一声哥,神情恐怖,接着将他从地上拽起往客栈走,方源挪不了步子,他下半子都只是挂了一点儿布料在上,那些关不住的水淫随着大雨不断被冲下去,只得被方正拖拽的前进。
再后来?再后来就是那些男人的水太多了,多到不知是谁的结了胎在里面,十六,不,十七岁出,甚至都没成年的古月方源在陌生的世界里当了妈妈,方正知这件事之后只握紧了拳,紧盯着方源的肚子看了一会,像是要把那块地方给直接咬碎,良久才说“我去买月兰花,哥哥要多少?”
迷迷糊糊睡了好几天,也缺了好几天的课,却没人来找他麻烦,大抵都被每天都来的方正帮他搪过去了,他这弟弟像是突然转了子,不再说那些难听的话,反而一心一意照顾着他,病好了也一直跟着,时不时还要给他着元石之类的。
只在说平时的事,可已经是深夜,方正很少会这个时间才来。
方正看着手搭在肚子上的方源,将门锁上,他的哥哥怀孕之后眉眼柔和起来,他今个儿也听见有人在背后说些有关于哥哥的传闻。
“别把人玩死了。”
“哥哥。”
血,铺天盖地的血,重的混着骨渣子和细小肉块的黑红色,蛙鸣每叫一声,都要吐出更多来,直至将两人每一都给浇得透,发丝里都浸得腥臭。
秋天很少有这样的大雨。
他今夜第一次觉得恐惧。
方正这会才同他一样高,却生生将他抱起来往客栈去,方源只想起他舅父舅母自然是知他缺陷的,但,方正也知,一时间越发冷起来,只开口哑哑地说去学堂宿舍。
今天下了大雨,是个非常好的天气。
幸好方源本就削瘦,营养也不足,五个月那胎也不是明显,天气转凉,又能裹在衣服里叫人瞧不出。
“哥哥,我今日借了别人的蛊。”方正不上还在滴水“空井是个好人,不要我元石就借了我他的大肚蛙。”
“不,哥哥,你要洗。”
“哥哥,洗澡吧,天气太冷了。”
就好像又变成了兄弟。
方源一点儿也动不了,咙里都灼热地痛着,眼睛却瞥见弟弟的模样,那透的衣服本遮不住半的东西。
抱着他的方正没反驳,保持着这种极为可笑的动作往学堂宿舍走。
方源摇了摇,倒让方正自己去洗。
大肚蛙响亮的叫了一声,这是用作后勤的蛊虫,肚内空间可以用来装东西,只要是死物都能放在里面。
他自然是不知为什么回到了这个时间,想着要同哥哥好好过日子,谁知跌跌撞撞找来找去,也是镜花水月无用功,不过他向来又笨又蠢又执拗,哥哥也拿他毫无办法。
末了到地方,方正也不知去哪里找了水来,一点一点给他着,只是这里刚完,方正自己上浸透的雨水就又滴下去,巾扭了又扭,怎么也不光那些痕迹。
额都快冒出青的弟弟眼睛亮得吓人,他饱怒气转去看好似不愿跟他走的方源,这才注意到被轮的哥哥两条都在不住打战。
方源辨不清这是突然开窍,还是错了事的补偿,他不拒绝,也不感谢,方正想要同他一起睡,只是夜里一碰方源方源就睁着眼睛到天亮,几天下去看着哥哥重的黑眼圈方正就放弃了,但也不走,只靠在方源的床下睡着,像条狗。
“你要洗的。”
但方正只是看着这样鲜红一片的方源笑,亲昵地拥抱着怀孕的兄长。
隐隐约约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还没反应过来又吃了,下好似被斩断,无论方源怎样想挪动双,也没有反应。
整个房间自然再也无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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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的眼睛又像野兽了。
拖的动作。
他们这般样子怎么还能去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