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倒不见方正鼻子这么灵,只是听着好似姑娘吃醋,方源还是没理,真当方正是一条狗让他嗅来嗅去。
“哥哥回来前还和别人交手了?”
他突然一笑,那姣丽无双的脸越发明艳,开口说话带了一点上挑尾音的狡黠,问方正到底是想见他,还是想同他。
弄了一张床榻出来――并非不能在地上,只是方源链子至尊仙胎一发丝都不愿意留在地上给人捡拾去成为推算他的证据,又怎么会任由淫水留在琅琊地灵的地盘上。
这儿也还未厚发,叼在嘴里总有种人去咬穿的刺激感,方正时而发狠刺几下,时而又只用去卷,弄得榻上的哥哥全发先一才停下,阴口因为这次高松了些,再把伸进去就不会被夹得那么紧,这个反应倒是像过去的了。
方正突然说了一声,方源之前应对地灾时被楚度发现,为防止对方直接闯入仙窍不得已动用血斩断下半去填了漏,万幸提前从琅琊地灵那里换来了血本仙蛊,否则疗伤的日子还有得等,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那些血气还留在上,就被方正闻了个正着。
听得这句,方源在心里叹了口气,方正自然可以说什么哥哥不愿见他,也不理他,也不夸他,他一个人待在琅琊福地里好寂寞之类的讨饶的话,可偏偏就只说想见他,方源知方正那子黏糊劲,又执拗又有点笨,说他和别人交手时那脸色阴沉得好像下一秒要咬人,赤地心思本藏不住,不过若是养狗不就是要养这种愚笨又忠诚的狗,背地里刀子的类型实在称不上护主,虽然方正的忠诚度依旧有待考察――方源已经有过前车之鉴,自然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里去。
隔着布料都能碰到一片火热,着的那里已经了出来,淫蛊闪烁两下,察觉了这算是熟悉的气的味,于是蠢蠢动起来――的确是之前没吃饱,仙僵之躯的方源虽然冰冷血都凝滞,很难情动,大多只将水直接灌进腔里给淫蛊饮,而得到至尊仙胎之后又是忙着理仙窍资源灾劫等等事情,倒是让这蛊虫好好饿了好长时间,现在一有吃饭机会,就闪烁不停着他。
“我只是想见哥哥。”
所以方源才允了方正的动作,挑逗了两下感觉要了之后就叫方正停,若是忍不住下次就算了,那便宜弟弟就自己去掐紧底下袋阻了,倒是完全没留力气。
“还要哥哥教你怎么吗?”
那狗弟弟得了令就摇着尾巴过来,不过方源这口长在至尊仙胎上的花的确和原本上的不太一样,型改变之后也一并弄得更为小可怜,粉白粉白一朵花,用安抚两下就已经往外水,显然比过去感多了,温度也更高一些,尖探进甬时就被肉给搅住,不像以前那般习惯,紧紧夹着不让再往里去,方正只得了一嘴方源的退出来,了两口气,将端给哄出来,轻轻咬着那块小小肉。
“……”
但方正也没太多耐心――哥哥答应了可以,这成了他满心满意想着的东西,于是动咽了几口淫水之后就掏出了早就重新起的阴,沉甸甸握在手里,也没用,慢慢插进去,方源过去的这话儿也
“哥哥上的血味好重。”
“如果我不想呢,弟弟?”
方正口干燥,去牵方源的手“哥哥碰碰我也好。”
还没从嫉妒嘴脸里退出来的方正此时又异常乖顺地回答都想,一点也不觉得害羞与贪心,他早就学乖了,要是只说想见方源,下一秒就要被哥哥撵着着去事了,而且他本来就是想,下面已经起了,地着,不是过去的哥哥还是现在的哥哥,芯子里都是方源,光是想到哥哥残酷的笑容,那眼前面就开始往外溢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