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也知不对劲了,方源还是时不时挤出一些痛,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过去从来没遇到过这状况也没用过铁骨蛊的白凝冰去捞床上蜷缩的方源,男人同她差不多高,她变成女人之后也只是材更纤弱玲珑些,三转修为摆在那里,要把方源拉过来搂在怀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不是,她看到了方源那绵绵的阳底下多出来的玩意,白凝冰现在是女,她哪会看不出那是什么,当下脱口而出“你是什么时候用了阴阳转蛊?”
白凝冰这么安自己,扯了方源的子,解了腰带之后那宽松的衣物自然而然往下掉,只剩下一层亵,她也好人到底脱了那层,结果就摸到一手,脸上神色古怪,想莫不是方源疼得了不成。
这一声得白凝冰一阵心动,试想她这一路上对方源真是咬牙恨得紧,男人牙尖嘴利又善于表演,她一点儿好也没讨到,时不时还要被说是少爷脾气没过过苦日子,她早就有积怨了,现在只是轻轻一模,这男人就成这样,要是进去……
他也有试过自己动这淫蛊,但这粉色的星彩半点反应都不给他,明明赖在他空窍里却完全派不上用,方源上一世也没听说过谁持有过淫蛊,更不曾听说关于淫蛊有什么杀招,甚至淫蛊居然是仙蛊这种事也无人知晓,要不是福灵心至方源都弄不清楚它到底是何种仙蛊。
那淫蛊得不到气就彻底没动静,在空窍里宛若死物,方源自然推测得出来这毫无骨气一进光阴长河撞在他上并主动炼化的仙蛊吃的大抵就是气,不过仙蛊本来喂了之后就有一段时间不需要再喂食,看这副毫无反应的模样应该是靠之前方正同他交合的那些气维持着,暂时不需要他再喂。
话说了才意识不对,要是方源真用了这东西怎么可能还有男的样子,那这东西大概率是方源天生的喽?
她脱了方源的衣服,男青年还是说热,不单是额,脊背上也是汗水,白凝冰停了停,想这么热那子是不是也要一并脱掉,可脱别人子这种事实在奇怪。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双人,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演技高超善于骗人又心狠手辣的冷酷男人居然有个的女人,也不知是什么作祟手往那边伸,没等方源躲开就摁进了那糜红的两间,热乎乎又淋淋,口时不时就涌出来些水来。
过去在白家山寨没尝过服侍别人的白凝冰此时也是笨手笨脚,旅途上的杂事多数都是方源在,连衣服都是方源来洗,她之前还故意开玩笑说方源真像个会持家的小媳妇,对方只是一扬眉本不在意她说这些调笑的话。
白凝冰的手指摁在他被火燎过的肤上,从指尖传来的温度过于,就像方源在她没注意时发了烧,“你怎么这么?”
方源上没多少好,那个火人点的火留的痕迹全都好好留在上,方源全然不在意这些,甚至还觉得省去了他改换面的功夫,要知他俩现在可是上了通缉单,稍微疏忽一点儿都不行。
可怜方源哪有时间和她解释,那淫蛊大显神威,每动一次色彩便强行动出令人骨酥的快感进方源的,可他本来就痛着,这快感维持在一个恶劣的度上,既没让他能靠这个压过疼痛,又令他无法忽视。
她心里担心的也还是自己那只能变回男人的阳蛊,“喂,你怎么不说话?”
另一个人上终归有些古怪。
现在这仙蛊偏偏在他炼化别的蛊时突然行动起来,怎能不令他紧张,毕竟铁骨蛊这类的蛊一旦动就必须全程清醒地忍受,昏厥过去就等于失败,白白浪费了这蛊虫。
“你闻见什么味没有?”
“你……”
女人高柔的压在方源的上,她不涂口脂也红艳得狠的开开合合,但方源是一个字也听不清楚,缓慢地从咙里飘出句热,白凝冰就更慌张地问他到底哪里热,腾了一只手把他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给剥了。
罢了罢了,是为了救阳蛊。
她自然是没有这功能的,阳蛊
“呜……”
白凝冰的问话换了个内容,她鼻间缭绕着怪异的甜香,找不到出,“怎么会突然有这味,是不是铁骨蛊出了问题?方源,你可别强撑,现在用肉白骨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