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起什么,那柔柔的小手一探,果真是摸着了梦里也总喜欢的地方,她自己当然也有,可自己的有什么好弄的,反而是长在黑土哥哥上的那可爱得很,她只是随便两下,好奇地戳了戳,就望见方源下来,黑发披散下去,平日里在决斗场上矫健的成了她的一本账簿,任她随意翻弄。
以为是自己太过分弄得方源不愿意再理她,心下忐忑不安,却听见小小的声音。
商心慈又用指尖碰了碰她咬出来的间色,粉红一片,像三月开的春桃花,同梦里那种艳艳出血的模样不同,可更让她觉得可爱,平时看起来有点冷冰冰的方源将柔情蜜意留给她,所以才有了这漂亮的粉吧。
原来被这样子亲,黑土哥哥真的会红了。
“黑土哥哥,黑土哥哥,你也喜欢,对吗?”
就如现在一般。
“黑土哥哥,你还是唤我商心慈吧。”
这副样子总让人想得紧些。
虽然现在方源是至尊仙的模样,商心慈却觉得这姣丽的面容同她的黑土哥哥明明也有好多相似之,像那眉,像那眼睛,那薄薄的,翘的鼻梁,全都能找着出,有情人眼中那爱人自然是样样都好,记忆早就擅自美化了无数的东西,只留下一颗纯真炽热的心。
“我是商心慈,不是小商仙子。”
忍不住又在脸颊亲了好几下,连耳朵也没放过,她终究还是羞涩,所以总喜欢扯了床帘再同方源嬉闹,就这么不说话,黏糊糊地吻着,像多年期望的珍物宝贝今朝终于得偿所愿,一直亲到脖颈发间都有了汗才停下,她的黑土哥哥总半是无奈半是怜惜地看着她,任她高兴,毕竟商家这么大,要的事情好多,她一介女之辈,要站稳脚跟并非外表表展现出的那般轻易,不过那些烦人的千千结只要一到了方源这里。便全烟消云散。
“不过,我最开始,是叫张心慈。”
陷入迷中的方源嘴开合叫她小商仙子,她像梦里那样抱着方源的手,想了一会,突然很认真地冲着男人耳边说话。
她想若是成婚,也要依旧叫黑土哥哥,夫君那样的词语太浅薄了,全天下只有一个黑土哥哥。
这场闹作般的戏困住了方源,但商心慈知,她的黑土哥哥总会脱困而出,她是正,自然希望方源能够被三生三世点化,从此投正挽救天下苍生,不过,黑土哥哥的个她并非不知,她心里总怀揣着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失望。
希望与失望永远如影随形不是吗?
如梦中那般,她细细啄吻方源的,咬在贝齿间磨了两下,一双美目都不曾眨,只想牢牢将方源的反应全记在脑子里。
商心慈又高兴了,她知自己这样是趁人之危,可她忍不住,有多久没能见到方源了,为什么她一直不能在所爱的人边,母亲死去的时候她以为全世界天都塌了,
她自然也是这么的,梦里她老是喜欢往里探得深,随便挠两下,就能如愿听见方源的呻,男人的声音低沉,她听得小脸通红,便偷眼去看方源的表情,盈了一层薄薄水雾的黑眸,商心慈瞬间惊慌起来,里面抽出在里面泡得舒服的手指,焦急又担心地问黑土哥哥怎么样。
来一香汗淋漓怅然若失,恨不得要是永远在梦里就好。
她一遍遍重复着这样的话,方源对此并无反应,她也没嫌烦,过长的思念变成了执拗的东西,一直说到嘴巴发干才停了下来,又仔仔细细看方源,她知自己并非真入这迷,若只是意识,稍微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吧?
她听得很仔细,才明白梦里的黑土哥哥也是害羞呀。
现在她也探得同样深,搅来搅去弄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陷入三生三世的方源自然不会有梦里的反应,可他的眼角逐渐飞起红色。
“方源哥哥,我是商心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