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进去了。”百足天君故作贴心,将方源的汁渡给本人一口,又说了这样的话,那的长东西又只埋了小节在里面,非要听见这楚度的小情人亲口说出让他进去的话。
“百足兄你……”
这种吊着他最是要命,痛痛快快进来抱着他狂风暴雨般干是方源已经极为熟悉的事,即使是他那被调教成犬的弟弟也时不时闹他,年轻人自然技术和这种修老成之人没法比,他习惯疼痛,更容易被激着高,不上不下反而令他难以忍受,更何况他自怀孕之后日渐长大的胎也压到膀胱,他才与百足天君喝了不少酒,现在那些酒早就进了那里,隐隐生了意。
要是在被这样折磨,他估计又要失禁在这椅子上了,不知会被百足天君怎样拿着来说。
正常人谁不会觉得失禁窘迫,之前全是因为情动异常跟不上脑子的冷静擅自高迭起,方源心里当然是不愿意这般,有时即使快感直冲天灵盖,他都还有一半的心思挂在推算与演戏,可是要把他整个神魂都劈成两半的难受,但他本人就是如此格,很难全心去沉浸相信一场爱,床上甜言蜜语大多下了床也不能再算数,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
但现在这情况,又是勾的小腹酸胀极了,忍不住伸手想去摸,缓解一下那里的憋,谁知百足天君却捉着他的手去亲,倒像真是与他偷情之后被他这迷得七荤八素的模样,“柳弟,我对你也是一片真心呐。”
若是真一片真心,怎地吊着胃口不喂饱?不过又是方源说他想听的话罢了,不过现在也犯不着同百足天君对着干,于是方源半真半假地了,眉簇起,用情人间低低的音说里面不舒服,又涨又撑又疼,要百足兄替他进去。
这一番真是装出了对霸仙之子的恼怒,擅自扎在腹中又调爱动,现在百足天君在此,自然要求百足兄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孽胎。
饶是方源这般厚脸说出这般词语也烧得通红,这明明就是他这将近六百年第一次怀胎,妇人验着实新奇,演出来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幸好他有从黑楼兰那里借来不用归还的态度蛊,稍有一点儿不完美的地方都被补全,这话一出口就讨足了百足天君的欢心。
他早认为这柳贯一是个识趣之人,现在越发想让对方与自己保持肉关系了,这会说话的嘴不知起他的阴来又是怎样一种风味,别的不说,他很有自信能插到比霸仙要深的地方,好好夺了方源深的女。
于是再度长驱直入,阳直捣黄龙,正中心插得清清楚楚,百足天君扶着方源的腰给他借力,屁肉上下动作贴在他,淫水与前被捣成沫子挂在口,端得就是色情淫浪的模样,那子也怪会往外淌水,百足天君忍了又忍才把持住没掀翻方源猛力干,只是下面没干爽,那就不停乱咬,空了的那边怎么都什么也出不来,还有汁的那边又是抽抽的疼,牙齿一咬一个印,百足天君都快把丰沛多汁的柳贯一当成了一佳肴,想方设法往上改良创新,把这怀着胎的蛊仙给弄成独属于他的盘中美餐。
“涨……难受……”
方源脊背贴着百足天君,忍不住向外了,下激爽酥麻,上就要高,绞紧里面的支撑想让它别在动作,百足天君又不想那么快缴械好展男人雄风,于是绕开心往前一,恰恰撞上被子压迫着的满涨。
“唔啊——”
百足天君原本想忍,听得柳贯一这声高的,这弄别人情人的背德感达到端,一时忍不住往里面灌了,出的粘稠又碰上被抵着的地方,激起了波。
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