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自己的两只雌兽,本因为受的快感折磨最多,莹白又极易留下痕迹,光是糙鳞片摩都能带红痕出来,脖颈上青紫淤痕一点儿也没消,这蛇嗅了嗅,用蛇尾将何春秋卷了起来。
这是它最先的雌兽,那已经习惯了他的阴,也算是好好开发过了,现在另一个还在那里着,不如先将这个灌满。
那巨蛇力气用得大,何春秋本挣不开,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还是仙僵之,若是仙僵被直接碾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偏偏他早就转换回来,连带着粉腔前不久都还是子,被蛇狠狠蹂躏成了烂肉壶,这巨蛇还不放过他。
上下两蛇一起了进去,分张口呕出胆汁,他像是被串在什么奇怪东西被审讯,声音再发不出一点,反而是承了他同样快感的本蜷缩起在地上翻两下,及腰似鸦羽的发已经粘满水,每一寸都散发着极为淫秽的气息,哪还有平时运筹帷幄的模样,凡人勾栏里最浪的女都自愧不如。
好好待在里的所有官都被挤得错了位,巨蛇明明可以将阴化为雾气送进去,偏要直接进去,那自然也是子地,这下直接被撞破结口,再也注意不到什么东西,只要蛇一动分就要吐,从胆汁胃到什么都没有,只听得噎呕的声音,滴滴答答扯下涎水银丝,整个只有被蛇插着的肚腹还能着,其他全被坠拉往地面去。
好痛,好涨,裂开了——
如此这般的念不断出现,最后发不出声音的咙挤出些断断续续的不行,也只是上下的开合罢了。
巨蛇是想关照一番本,它哪知会有什么共感存在,才奇怪怎么方源没挨,也鼓了肚子,本慌乱地摁着腹,他又被空气了,只是毕竟是共感,并非真实存在,肉与阴肉一起绞着,也翻涌呕意,最后鼻腔一热,细细红往下淌,本还没吃下阴,已经被共感折出了鼻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同汁浊混在一起。
莹白与红色本来就很搭,不然怎么会有人说那位红披风的仙子最美丽呢?
不过现在那位红披风的仙子只是被巨蛇折磨的一只雌兽罢了。
那些小蛇看方源泪得太狠,伸出蛇信好似安地去他脸颊泪水,水也一并嘬着喝光,强行扣着方源抱住的双手与紧闭的双拉开,极为温柔地哄出情,让他重新面朝巨蛇躺着,成了献给巨蛇的繁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