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用手抚摸郑森的脸，尽可能放柔声音：“为什么要这样，阿森？”

        周瑜闭眼躺下，主动分开双，用两指剥开两粉的花，出藏在里面的狭小幽隙，因为临近发情期而出透明的爱，一下一下翕张着，不知在引诱谁深入探索。

        “不是的，阿森，我……”

        于发情期的彻底结合会将Omega打上永久标记。不同于临时标记，被完全标记的Omega内会产生奇妙的激素，令其日益迷恋上标记自己的Alpha。这也是很多被抛弃的Omega不愿去标记清洗手术的缘故，抛开高昂的价格不谈，心上的印迹比上的更难清除。

        被揭穿后，郑森不再遮掩，痛苦而又自我厌弃地揪住自己的发，哀声：“我很抱歉，学长，但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学长离开我，对不起。”

        “你是想要……永久标记我……？”

“哈，被学长发现了。”郑森的笑容没有丝毫阴霾，仿佛他们仍是热恋中彼此毫无保留的情侣，手上的锁链不过是他的一场恶作剧，下一秒，他就会问学长有没有被自己捉弄到。

        “对不起，学长，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郑森垂下眸，一副弦然泣的样子，试图博取同情。

        “如果只有永久标记才能让你安心，那就标记我吧。”

        “现在学长没机会后悔了。”

        他听到了Alpha加重的呼声。

        紧接着，“嘭”的一声！手机重重砸在墙面上，顿时四分五裂，零散着掉落一地。

        “是被我说中了吗，学长真的要离开我？”郑森心里一慌。

        他没想到郑森心里竟是如此不安，这样的阿森也很可爱，但还是……不，不对。周瑜按了按太阳，堪堪从睡醒后的混沌中走过来，察觉到自己真正的境后，他惊疑地看着郑森。

        “真的吗，学长。”郑森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脸上摆明了是不相信周瑜的承诺。他抱住周瑜，声音因为埋在肩窝而显得沉闷：“可是……我总觉得学长会离开我，即使答应会永远陪着我，最后也一定会离开。就像现在，我虽然抱着学长，但好像下一秒，学长就会变成金色的光点消失不见，我什么都不了，只能看着你从我怀中一点点抽离……”

        “什么？”周瑜猛地回过神，飘忽不定的眼神重新聚焦于郑森上，他连忙捧着恋人的脸，安抚：“……阿森，如果我真的想离开你，就凭你误会我这件事，还不够我跟你分手吗。至于什么我会变成光点消失不见，那些……那些都是你的错觉，人怎么可能会变成光点呢，你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才会这样。”

        “……学长？学长！”

        说到这里，郑森感受到怀中的躯震颤了一下。

        永远。

        虽然不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怪异状况，但是……

        可周瑜没能等来一句这是恶作剧。

        “或许是这样吧。”郑森不置可否。或许学长会觉得自己疯了吧，但穿着奇怪衣服的学长渐渐消失的画面久久挥之不去，那些光点就像沙一样，越努力去抓，消散得越快。他用哀求的语气对周瑜，“可是如果学长真的不会离开我，让我标记又有什么关系呢？”

        周瑜心疼地为他抚平皱起的眉，懊悔不该轻易说“分手”。

        周瑜思绪混乱，脑中想着的全是曾经分别前的一幕幕。可是为什么阿森觉得自己会变成光点消失，他应该没有之前的记忆才对……

        TBC.

        “我怎么会离开你。”周瑜哑然。

        说着，郑森起取来周瑜的手机，递到他的面前。

        “选择吧，学长，是放任我标记你，还要报警把我送进监狱。无论你选择哪个，都没有后悔的余地。”

        “我是骗你的，阿森，我不会离开你的。”

        周瑜看着他手中的手机，默然低下，半晌才：“……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