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学长你没事吧!”郑森抱住周瑜,床上chu2目惊心的血迹
“我没事……”周瑜气若游丝dao。
从他调教阿森不成反晕过去到现在,已经不知dao过去了多久,没有进食,还要忍受发情期得不到疏解的yu火,感到tou晕目眩也是在所难免的。
但这种事情太丢人了,周瑜不想说。
郑森轻轻握住周瑜鲜血淋漓的手。他对医术一无所知,本该立即带学长去医院的,但是受shenti本能驱使,他握住后下意识地一掰,周瑜立刻痛到皱眉“嘶”了一声。
“学长!抱歉,我――”郑森惊出一shen冷汗。
周瑜抬起手微微转动,脱臼的手腕竟奇迹般接回去了。
“阿森真厉害,”周瑜勉强直起shen,打起jing1神dao,“家里还有纱布和酒jing1吗?再帮我包扎一下吧,虽然只是pi外伤,但一直liu血还是很麻烦。”
“哦,有,有的!”
郑森心乱如麻,听到周瑜这么说,立刻回shen跑去取医药箱,“学长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就像周瑜说的那样,伤口看似chu2目惊心,实际上并未伤得太深,包扎时血基本已经止住了。大概是因为他的手过于纤细,才没被手铐剐剜掉更多血肉。
客厅里,郑森垂着tou,半跪在地上,为坐在沙发上的学长chu1理伤口。眼泪抑制不住地往外涌,他怕落到学长的手上,赶忙侧过tou用袖子ca干,可再转过来,泪水又盈满眼眶,郑森在心里骂自己没用,连包扎这点小事都zuo不好。
这时,温热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蜷起的指节为他拭去眼角一次次溢出来的泪水。
“哭什么,怕我怪你,想先骗取同情?”
周瑜揶揄他,本意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谁知话一出,郑森立刻眼圈泛红,眼泪起初还是像珠子似的一颗一颗gun落,很快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liu淌。他低着tou如同zuo错事的孩子,双肩因抽泣而颤抖,声音中充满悲伤。
“对不起,对不起……学长……”
周瑜被吓了一tiao,忙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问dao:“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从shen上的浴袍来看,阿森并未离开家门,短短几个小时,能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真的是为了卖惨吗,这也太卖力了……
郑森反握住他的手,攥在手里紧紧的,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迫切dao:“对不起,学长,我这就带你去zuo标记清洗手术!”
周瑜:?
“我们只zuo了一次,还不到24小时,算不上真正标记,应该不会太痛。之后,不guan学长是想去找‘明俨’还是谁……我,我都不会干涉,是真的,我发誓……”说到最后,郑森的声音愈发哽咽。他宁可分手,此生再也见不到学长,也不愿学长最后像梦里那样变成一ju冷冰冰的尸ti躺在他怀中,一动也不动。
周瑜:……
费了好大的劲,周瑜才把手从郑森手里抽出来,在后者伤心yu绝的目光中,先摸了摸他的额tou,再摸摸自己的。“没发烧啊。”说着,他又捧起郑森的脸,直接凑过去,额tou对额tou地贴上,还是正常的温度。
“学长……”
郑森眼巴巴地望着周瑜,他不敢避开,也不舍得避开,因为这次过后,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能和学长亲近了……
“你喝酒了。”
周瑜的话打断了郑森的默然liu泪。
“诶?”郑森呆呆地看着周瑜。
“是在家里喝的吧,到底喝了多少,酒味现在都没散,还洒得到chu1都是。”周瑜轻捻郑森睡袍的领口,那里还半shi着,凑到鼻尖一闻,果然是nong1烈的酒味。
“你离开这么久,是喝醉后睡着了?在哪里睡的,不会是地上吧。”周瑜拧着眉,语气冷下来。
郑森后背冒出冷汗,本能地疯狂摇tou。
“那之后呢,”周瑜shenti前倾,nie住郑森的下巴,bi1他仰起tou看着自己,“你可是肆无忌惮到敢把我ruan禁在这里的,现在突然说要带我去洗掉标记……到底发生了什么?”
外人无法干涉他们,前男友“明俨”更是无稽之谈,能够影响郑森的只有他自己。或许是他醉酒后又看到了前世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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