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顾常的禁忌交让姨甥两个齐齐傻了眼。
“嗯~!”
小姨幽幽的香直往方逸翮鼻子里钻,她旗袍前襟的珍珠桃扣散落开几粒出白巍峨的高耸肉脯,影影绰绰的肉晕玫粉可人,幽深沟随着急促起伏地香雪肉脯若隐若现。
方逸翮粘稠晦暗的视线深陷在小姨殷红的三角里不出,那里致小的阴色如红玉、温清透,蔷薇色的两片大花厚亮微微吐着蜜,他贼TM想亲手剥开她那两诱人的肉欣赏里面的神秘花,甚至还想将阳怼插进她的花心里用力抽插夯撞……
方逸翮最终还是替小姨上覆上了薄毯,叹息着往卧室去了。
方逸翮舒服地大声闷哼了一声,而寧砚雪则是引长雪颈、躯痉挛颤着惊呼出凄厉厉一声哀鸣,翠如鸳~
客厅里,寜砚雪被一张薄毯罩拢住躯,洁白的贝齿咬着毯子伤心得都快掉泪了。
寧砚雪一只手难捱地着,另一只手伸进心起了小阴豆,不断嘤咛~又解开领口几颗扣子,手伸进旗袍里捻自己坚立的,不够,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企料小姨销魂的名恍若长了无数张盘样的小嘴死命附箍扎着他的阳物不肯分离,方逸翮太阳上青贲浮,被小姨这妖给害死了:“小姨你别夹那么紧,要夹断我了!”
寜砚雪巍峨的肉脯抖擞震颤,脸色炙如血滴子,她揪起外甥方逸翮的耳朵赧然地训斥:“你,你这小鬼!煞人,还不赶紧把你那大东西出来!一直插着我像什么话嘛!”
没有死角地展出来。
卧房很冷,方逸翮干脆就躺到被子里起来……
可他却不能那么干,小姨疼他如同生母一样,辱歼生母,可是连猪狗都不如……
“啊嗯~~~~~”
她常听女闺蜜们描述她们跟外国男友do爱时胃脏的奇妙感觉,当时还觉得很夸张离谱。
他得想办法消解让小姨勾起来的邪火,说好要陪小姨过夜又不好驱车下山去找自己的女人们疏解,所以只能靠自己的拇指姑娘们解决了。
小姨鲍的肉褶皱丰富、上媚
凄厉刳嚓骇然一惊雷落下,方逸翮所在的房间大门被人用力推开,就见寜砚雪像个梦魇惊醒的小女孩似的,携裹着阵阵的香风、燕投林一般扑向了方逸翮,掀起被子就往他上骑坐。
此时,屋外风雨如晦、雷电交加,天时地利,他固然可以不不顾地趁势淫歼了小姨,可若是以后小姨因此而怨恨他、害怕他、疏远他,那样的后果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方逸翮被小姨惊世骇俗的壮举骇得手足无措,阳深插在她子深给她绞得都快要断掉了,未充分的肉腔隙窒焖狭细,这TND本就是没经过人事的鲍啊~
寧砚雪就快疼死了,一次交,就被一狰狞遒结的骇人蟒物给生开子,无前戏,无准备,哪怕有些也遭罪得很~
方逸翮怎么也想不通,他得无比的阳是如何准确无误地生插进小姨的阴里的。
方逸翮几乎是瞬间就将小姨了个对穿,硕大的冠暴迅疾地通拓开窒闷热的狭窄隙,凶狠地撞在女人的幽腔上,就TMD爽死了~
她把整个阴都给外甥那样看了,他也没肯碰她一丝一毫,他那么爱偷腥的猫,连继母、堂嫂、养妹都敢往下收,却唯独不肯她这无血缘的小姨,他是嫌弃她的白虎鲍呢,还是嫌她的子比不上他那些女人们呢?
方逸翮小时候常瞧见胡同口的公狗把插进母狗的尻里不来,当时他还笑它们来着。
可她今日算是苦痛地味到了这种引颈受戮的滋味,完璧三十多年的贞洁一息之间教外甥暴地夺取,就像被一炙的铁棍骤然捣穿了下,麻饱胀痛的感觉齐齐都涌来了,难受得她直抽气,一动都不敢动~
寧砚雪扑过来时坐得又急又猛,所有不可思议的巧合都集聚到了一块:方逸翮阳物抖擞坚且表面、寧砚雪所坐位置不差毫厘且她的下阴又全无遮挡……
现在轮到他时才知,原来人也有不出来的时候。
寜砚雪听外甥这么说,好不羞恼,周雪肌都浮出樱粉的色泽,脯抖颤:“小兔崽子,你别血口人,老娘哪里夹你?分明是你的东西太……太……嗐呀……”
他还是一回插进女人的阴路里不敢办正事,方逸翮想。
……
方逸翮莫名气郁,掌心钳制住小姨不堪盈盈一握的一把小蛮腰往高举,阳顺势往外抽离。
方逸翮被揪得龇牙咧嘴,小姨这作妖的妖惯会使唤人和倒打一耙,他本来得好好的,是她非要进来往他上坐。
寜砚雪羞于跟外甥讨论他那活儿尺寸大不大之类的荒淫物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