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毫无反应的散兵轻声说:“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散兵却只是凝望着酒杯里的冰块，声音闷闷的:“不要，我不认识你。”空愣了一下。

        约翰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他指着空大喊:“听见没有？人家说不认识你！”他的笑声愈发刺耳:“你以为你在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吗？再不，我们可要把你绑起来，好好欣赏我们怎么和这位小美人寻欢作乐的了！”他越说越激动:“我们待会排着队，让小美人撅起屁一个个验一下，怎么样？！”

        酒馆里顿时响起一片不堪入耳的哄笑声，空终于抬起盯着约翰，他目光里的寒意让还在得意忘形的男人都缩了一下，“你刚刚说什么？”

        约翰咽了咽口水，不过是个黄小子，没什么好害怕的，他眯起眼:“怎么？小女朋友被人冒犯，不高兴了？”他指着散兵继而高声说:“我一会就让这个婊子爬过来我的鸡巴，你信不信？”

        几乎是话音刚落，约翰只觉得有一巨大的力量摁着他的脑袋，直直往吧台的桌子上砸。一声巨响后，飞扬的木屑随着尘埃在空中洋洋洒洒，木桌被他的脑袋生生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前一秒还在出言不逊的人，此刻双眼紧闭，额直向外冒血，四溅的血在桌上蔓延，顺着桌角滴淌。刚刚那一下不死估计也是重伤了。

        于是方才还一片讥笑声的酒馆陷入死寂，那些参与起哄的人连气都不敢，他们甚至没看清楚这位少年了什么，约翰就已经满脸是血昏死过去了。

        空皱着眉扯过一旁的抹布了手，他强行拽过散兵的手臂，在一众恐惧的目光中不由分说将他拉出了酒馆。

        似乎过了有一个世纪，才有人颤颤巍巍地打破这片静默:“我好像记得……那位拯救了须弥的英雄…也是金色发来着……”

        ——

        空随手将一袋摩拉扔在旅店的前台，他掐住散兵的胳膊直直走上二楼，力之大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断，人偶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你给我松手！”

        “松手？松手让你回酒馆继续喝酒去吗？”

        空打开一间空房的房门把散兵用力推了进去，他顺手摔上门，偌大的房间里唯有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

        “哈哈……日理万机的旅行者怎么还有空我的闲事？”尽散兵喝了不少，脑依旧还算清醒:“你的是不是太宽了？我连找点乐子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找乐子？”空攥紧拳，音量还在提高:“你知不知你有多危险？那群淫虫的手段你难不清楚吗？就像那混账东西说的，他们会用药迷晕你，然后排着队轮你！”

        散兵反驳:“你不会以为几个臭虫能把我怎么样吧？反正他们又打不……”

        空立打断他:“对！一个人或许是打不过你，但是一整个酒馆的人呢？！”他被散兵气得眼角泛红:“就算被那群人渣侵犯了，你也觉得无所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