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中,修长的指节传来熟悉的薄茧的感。
可眼前人被困在这轮椅上,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低垂的眉眼间仿佛郁积着化不开的霜雪,清瘦的脸颊上血色尽失,出些许悲凉。
可是没有。
“……”,你不知自己该出什么表情。
他当真是愿意为了那个地方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和底线?你皱起眉,冷眼瞧着他,想从那张依旧冷淡的脸上瞧出几分端倪。
“哦?”,你语气轻蔑,住他的下巴,“可是这是贵府谈判时送于我交好的礼物,连带着二公子一起,我还以为他们是想……”
你打开旁边摆放的礼箱,里面摆放的珠宝玉石琳琅满目,为了这笔生意,司府可真是下的血本。你暗自冷笑,不急不缓地在里面找寻着那礼官特意在你耳边提过的“玩”。
你也不糊,进去的同时不忘刮蹭一下
傅睫颤了颤,垂落下去盖住眼睛,迟疑了一会儿,他微微张开些双,双手抓住扶板,敞开子,似乎在对你出邀请。
他好像一朵被折下枝桠的花,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只留下一副姣好的躯壳,被他们簇拥着榨去最后一丝可供利用的价值。
你拿起一颗珠子,牵上细线,将腻的圆玉抵在口研磨,花受了刺激,翕张起来,于是你找准时机,手上用力,推了进去。
很快,你从一堆珠宝制品中捞出一串圆玉制的珠串,中间是一细线相连,底下还有一方便握住的柄把,你放在手中,打量了一会儿,
他真的是傅吗?
少年人看起来爱财如命,却有一谁人都折不得的凌凌傲骨,他意气风发站在那里,姿飘逸,独揽风月。
你嗤笑一声,将话打住。
你细细摩挲了一会儿,放开他的手起离开,傅松了一口气,匀着呼,不忘往上拉了拉衣物。
这幅落寞的模样落到你眼中却另有一番韵味,你享受着他脸上灰败的神情,将手中物的牵线解开,挑拣零散开的玉珠,
傅几不可见的颤抖一下,他咬着,默不作声伸向自己的衣,在衣带上打颤了半天,终于缓慢解开了结扣。
“…广陵王!今日是来谈合作的,你不能…不能这样折辱我……”,许是又想到什么,他的声音弱下去,脸色也变得苍白。
感受到侵的凉意,傅打了个寒颤,暴在空气中的肌肤也在轻微战栗,他握紧了拳,尽量放松,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难堪。
“…唔!”
傅手指无措地攥紧,指尖用力到发白。
可他要怎么面对这一切,怎么面对…你。
松开他的脸,你从容起对傅昂了昂首,示意他自己解开下衣。
你没耐心再等他犹犹豫豫的动作,上前按住他的手,自顾自掏出随的匕首割开他下的衣物,柔顺的丝绸布料被你轻而易举撕开褪了下去,出大片冷白的肤和颤巍巍的前端。
虽然收到的情报上标明了司氏最近的落魄,但为了一笔生意发卖自家的少主,他们可真是……你不禁咋。
你摇了摇,压下心中莫名生出的惋惜和涩意。
你还在继续,这串玉珠尺寸层层递进,最前的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深入进去住那感点。
傅看见你提着那串玉珠向自己走来,意识到你想什么,一直淡漠的神情终于被打破,他有些慌张起来,
这盘算盘打的真巧,知你与傅有恩怨且有断袖之疑,便将这人送来讨交情,甚至不忘捎来一些情趣的小玩意,
可真是十足巧的“玩”。
冰凉的异物入,傅双手死死撑着扶板,脑袋后仰,张着气,紧绷起来,
那个曾经因为你撞进浴室而失声惊叫,扬言自己死也不会男的傅;那个面对大司农的羞辱,被戏称为“鹰犬”却依旧面不改色,只待最后一刻以牙还牙反咬回去的傅。
他又怎么不知那些长辈的心思,可自己如今是个半残的废人,少主的份也名存实亡,仅存的价值就是这层与广陵王所谓旧情的关系,哪里由得他去拒绝这场安排。
不知过了多久,傅低下,深深了口气,缓缓开口,“是我礼数不周,怠慢了殿下,殿下请…随意”
傅眼尾泛起薄薄的红,眼中氤氲起水汽,他努力深呼着,试图让接受这一颗又一颗进入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