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阴才刚抵着鼓起两阴肉就得邵珺平一阵哆嗦,他说些别此事的话,可还没出口就被插了进去,紧致甬与摩出的爽利竟是让他抖了起来,邵珺平花了好长时间才从这酸麻胀痛中攒了一口气推拒正在他的李紫霞,“不成,这样不成……”
不过李紫霞也不关心。
一旦理清思绪李紫霞就掐着邵珺平的腰往下拉,可怜本就是被黑卯帮给收编过来本无心去想男女情爱之事的邵珺平今日可是好好了回女人,他上衣倒还好好套在上,下半却泥泞不堪,要是这样被牵出去让人看见他这块脸恐怕就彻底丢光丢尽了,甫一想到这儿邵珺平就意识到了个问题,这间房虽说是收拾出来给新任帮主李紫霞的,可还没来得及向帮众宣布,万一有谁巡视路过这,他只要发出一点儿声音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帮派。
人,于是就问慕容医生出了这么个玩意。
他努力拒绝,可下半却违背本心地将那恼人的孽嘬进去更多,像是好不容易得了趣就不放手的人肉套子,非要引外来人去更深看看究竟是何种景象。
双修双修,自然是李紫霞与邵珺平都要高才算完,邵珺平是因为女太过陌生的快感丢了好几回,虽然只是眼那儿出了些和刚刚水似的粘稠,可这几下实打实都算是高,但李紫霞又持久又坚,竟是还没出来。
那儿本来就是突然长出来的东西,邵珺平刚刚是被刺激得太过才会从那里水,现在又被李紫霞的手指一碰只觉得又辣又痛,指腹堵在那小口更是令人难以忍受,只下意识扭了腰想逃开。
为男人,邵珺平还是要点儿脸,于是把心一梗,想着横竖先撑过去,再来谈这该死的双修之法。
所以李紫霞也权当邵珺平什么都没说,嘴巴会撒谎可不会骗人,江湖言早就将这些东西告诉了所有人,在床上即使是男人也会口是心非,所以邵珺平说不成就是成。
李紫霞摇了摇,指节都插进去一节到口里,“双修之法自是需要时间的,天色尚早,不用急着结束。”
“帮主,帮主,我是不行了。”邵珺平口也同甬那般了下来,他平日里也叫李紫霞帮主,这会子更是带了勾人的卷“你行行好吧,我不行了。”
最后还是邵珺平发疯似的用手去摁自己的小腹,似乎是想隔着这层肉给李紫霞的阳物按摩,好让在里面作乱的东西出来,可怜男人鼻涕眼泪全糊在脸上,平日里那些英姿发全然不见,只剩下狼狈红不可言说。
只是双修之法历来被黑推崇也并非毫无理,李紫霞那生得是得天独厚,他本人经验不足于是更是到试探,直捣得邵珺平风雨飘摇,腰窝是酸得不能再酸,偏偏又找不着任何借力的地方,最终是整个人像发了摆子那般抽搐,从孔直接出了水来,淅淅沥沥撒在床上。
李紫霞只说可惜,这被子都还没使过就要拿去洗,要是邵珺平再这样下去还得了,腾了一只手要堵邵珺平的孔。
至于为什么这种违背天的东西能被出来,那只能是作者上海棠进修了一圈的结果,凡此种种不必再赘述,总之邵珺平当了二十多年男人今朝长出了一口好,不大不小柔得紧,随便一就出着粘稠的,放在花楼柳巷里也该被人称是多好的一方名,只是邵珺平本人难以接受,他被扒了子之后就一直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不知过去那份与他人争执的伶俐到底去了哪里。
床只有这么大,怎么逃也不过是被拖回来继续挨,那颈越发起来,肉壶与肉棒不停撞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邵珺平彻底是被冲昏了,他口出不来,也不出,快感又一波一波冲上脑门,他也夹得李紫霞越来越紧,那巨物上每一脉络都要刻进他这口小小的里,明明是药效过了就会消失的东西,现在却因为的极度苦闷与快乐仿佛要永远长在上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