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两人的话,太后这才有些警觉起来,“份不明?皇帝怎么会让份不明的人参加年宴,还坐在首位?”
长公主年纪小,这些话由她说出来更合适些。
又不是只有皇后酸,难她就不生气了?
只是她从未想过,叶轻眉会拒绝庆帝,拒绝嫁给他。
就连叶轻眉那个妖女都不到的事情,难这一位就能比她还高明了?
一个不受控的女人,一个扰乱皇帝后安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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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去吧。”
明明拒绝了皇帝的名分,却又站在他的边,不清不楚的,甚至有了一个孩子。
谁都知在御书房发生不了什么事情,哪里用得着她专门去说了?
“您不用担心的。”
“那姑娘不知是何份,也不知是从何而来,只是陛下亲自安排的位置,臣妾也不好多说什么。”
于是她怎么样也没有把花拂月和神庙联系在一起,当然也更想不到她还是叶轻眉的师妹了。
太后脸色阴沉,长公主知自己不能再多嘴,于是默不作声的看着皇后。
皇后也是微微点,表情有些不虞。
如果只是这样,她原本不至于对她敌意太重,因为正是叶轻眉建议庆帝选择了如今的皇后,选择了当时母族势力庞大的她作援手,才能让她安安稳稳的享受荣华。
即使是那个妖女,也不过是和皇族待遇等同而已。
花拂月对这边的事情倒是全然不知,一直在御书房里使劲儿的给庆帝画饼,和他描绘未来的蓝图。
她要担心发生什么事情?
她甚至想过,即使叶轻眉入为贵妃,势压中,她也会想办法劝皇后忍耐下来。
和皇后不一样,她消息灵通一些,也能自由一点的出入闱,自然也知,花拂月住进了潜邸。
说到贵客,皇后和长公主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年宴上出现的花拂月。
这也就是长公主年纪还小,没有自己的势力,思虑也不算周全,再加上神庙向来低调,花拂月从入京到入住潜邸也就是当天的事情,来去都很隐蔽低调。
毕竟当初的叶轻眉,也没有以神庙使者的份在外行走。
很多年前,叶轻眉突然出现在庆帝边,那时候的庆帝还只是诚王世子,存在感很低,也不得当时皇帝的心意。
侯公公这才告退。
她眼神温和,语气宽,好像真的是在开解皇后一样。
担心庆帝,那个冰冷至极的男人会和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搞在一起,还是担心那个女人会威胁到她的位置?
“看来是年宴上,那位份不明的客人了?皇兄看起来很重视她,直接安排在了首位呢。”
她微微低,好像自己出了多大的让步一样。
淑贵妃在后面默默放空自己,试图当一个透明人。
皇后脸色难看,李云睿这话听起来是在安,其实就是在暗中挑火。
那是一个极其优秀的,优秀到耀眼的女子。
一个女人,有了皇帝的孩子,却不是后妃,又有这么大的本事,皇帝还对她有明显的偏爱,这对她而言是大忌。
这可是独一份的殊荣。
太后没有长公主对皇后暗中的挑唆,而是皱着眉在思考花拂月和庆帝的关系。
她对他也没有多少好脸色,只是一切从叶轻眉出现开始就改变了。
心里思绪复杂,长公主见她不说话,知她暗中生气,倒也不急,只是又随意的说了一句,“也不知……这位贵客要在里待多久呢?若是有机会,云睿倒是想拜会一下。”
“就是不知呀。”长公主眼神里带着些许担忧的看向皇后,“不过,皇嫂也不用太过担心了,既然皇兄是在御书房和她见面,想来也只是有事情要说。”
有叶轻眉的帮助,范建,陈萍萍也围绕在他边,生生的把一个皇位边缘的人物推到了那个至尊之位上。
既然她都不知,那么常年困于后的皇后和太后,自然也无从得知。
她可是对这位贵客越来越好奇了。
好不容易那个妖女死了,这才不过一年,难又要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