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云呼与均伴随着撕裂的抽痛,澜心底的邪念正滋长,他以征服的姿态踩在赵云的肉上,又反复用脚跟旋转碾压。
纵是坚韧如赵云,亦不免因生理的疼痛而分眼泪。右肩的伤口脆弱又感,殷红的肌腱与白色的脂肪堆叠在一起,被迫暴在阳光下,风似钢帚扫过它,河水似毒虫爬过它。
澜要加入第四指时,包杀气的破空声从他的背后传来。澜反应迅速,侧避开了飞来的亮银枪,枪尖破澜的耳廓而过。
正常程中,澜并没有折磨猎物的喜好;若是对方反抗伤到自己,那便另当别论了。
“是这只胳膊御枪吗?”澜压低子,指尖点了点赵云右肩,举起匕首比划了几下切入的角度。
澜托住赵云的腰抬至合适的高度,赵云甚至主动保持在了澜所调整的位置,显然是刚才的一番驯服已有成效。澜跪在赵云后,一手满满握着赵云的肉,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阴的,对准了在空气中瑟缩的。
澜单膝压在赵云背,声音并无感情:“悬赏而已,你好好合,很快就结束了。”
回响在河上空的惨叫和重物落地的闷响,在此之后,赵云反抗的代价便算清了。
御枪术确实打了澜一个措手不及,但脸上挂的彩显然激起了澜的杀心,水再次裹上匕首的刀刃。尽残血的赵云已经战力全开,但二人之间仍战力差距悬殊,不消半秒,澜又将赵云恢复的几格血打了个空。
自己的断臂被人抛在眼前,这无疑是澜对赵云的警告:别再试图反抗。血水糊在赵云脸上,他咬着不作声。
与澜的惬意相比,跪趴在地上的赵云更显得狼狈可怜了,独臂的他甚至难以保持平衡,上半的重量大半压在脸上。赵云俊俏的脸紧紧贴在泥地里,五官还因为疼痛与摩而有些扭曲变形,却仍是刚毅不屈地咬紧牙关,绝不再发出半点耻辱的声音。浑的肌肉在此刻绷直了也无用武之地,赵云额上青暴起,细密的冷汗渗入眉间,仅剩的左臂肌肉全力鼓动着,宽厚的背肌更是将它的力量与线条淋漓地展在澜的面前。
赵云肉的脚感和它看上去那样敦实,还有韧劲。澜狠狠踹了两脚后,毫不客气地一掌扇了过去。可惜赵云咬破下嘴也不肯发出屈辱的喊叫,澜得到的反馈只有赵云肉上的五爪痕与脚印。
几个来回后,赵云已不似起初那般紧绷,呼平稳了不少,直的腰塌下去显出腰窝,垂挂着的阴也有了抬的趋势。澜在抽插间瞥了一眼它也没多,毕竟赵云的验不在悬赏中
刀刃抵住骨后,澜并未接着割下去,匕首卡在赵云肉中,汩汩鲜血顺着血槽出。澜稍微拧一拧刀柄,更多的血则会自伤口飞溅出来。他本想给赵云一个痛快,是赵云自己选择了顽抗到底,那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肉被割开的剧痛令赵云止不住地颤抖,脸色逐渐发白――和他即将断开的骨一样白。在更多的血溅到澜的脸上之前,澜握紧刀柄,带着全的重量施压于匕首,同时来回推拉刀刃撕扯。
指甲刺入赵云下块状分明的肌肉时,澜听见赵云的鼻息猛然重了几分。为了更有掌握感,澜双手掐在赵云下两侧,冰凉的铁甲结结实实刺穿了其上的肌肤,沦为败将的赵云不敢反抗半分,任由澜肆意在这躯上留下胜者的烙印。
未经充分扩张的属实紧致,澜铆足了劲才一口气整没入,阴恣意享受着赵云热情的服务。澜被赵云夹得相当满意,如拍一样挥手又在赵云上落了一掌,应声夹得更紧了几分。
在澜扯下自己外的瞬间,蛰伏其中的阴同时弹了出来。的子与动的青表明它与其主一样上了兴,对着趴在地上的男人跃跃试。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般折辱于我。”赵云被澜反擒双手趴在地上,下一厘米的肤都泡在水里。
“你再试一次不就知了……啊!”赵云话音未落,锋利的匕首已然破开肩上的肤与肌肉,神经与血利落地断为两截,只剩被割开前传来的剧痛。
一番变故让澜本就不多的耐心几乎亏空,但让他对男人这事本起了兴趣,准确来说是这之下蕴的折磨与征服。
新鲜的断臂柔又带着赵云的温,澜与它“握手”,冷眼看着血自创面出染浑河的水。
趁着澜分神的片刻,赵云右绕带动转向右侧,同时以一个斜方向的后撑手起,呈乌龙绞的姿态再次站起,稳稳接住了飞来的亮银枪。虽然姿势够帅,然而赵云的形象却有些荒唐,不着寸缕的胴上挂着河的泥水,污泥藏在肌肉的沟壑间,下还明晃晃垂着一惹眼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