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意模糊视线，夺眶而出。窒息感竟令他本来麻木的双开始恢复意识。一声压抑的低过后，苏星文终于在最后一次入最深时在他内释放出来。他取过自己的外衫，盖在怀中人已经被扯碎的寝衣上：

        “小心着凉。”

        沐夜嗤笑一声：“我像是怕病的人？夜深了，带我回去。”

        “该我了。”

        沐夜不服气，用尽力气翻，在水中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上。苏星文深一口气，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人差点儿呛水就此缴械。他开始就着新姿势朝上一点点入，又抽出。下的第二刚刚抬，苏星文已经将蛇褪去大半，没来得及压上去，被人一把按回水中：

        “嗯？”

        “让我看看你关中苏九的威风，是不是不减当年？”

        他将水中人的分从吃到底，坐下时还能隐约瞧见自己小腹上那不易察觉的弧度。交合溢出几丝白浊，很快消失在水里。沐夜正顾着自己得趣，察觉到内那一正逐渐胀大，有了要释放的迹象，于是加快了自己下半摇动的速度，试图用肉直接将人再夹一次。

刷干净，剩下肌肤间逐渐加深的红。沐夜正得趣，不喜欢他又顾忌又磨蹭的动作和表情，于是故意夹紧了些。

        “算你赢。”

        眼瞧着已经过几次的分又有了抬的趋势，沐夜怕自己晕过去赶不上明日无明宗的集会，用眼神告诉他快一些。苏星文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低声：

        “哈…别咬……”

        “嘘——”

        他的动作开始逐渐加重，兽类捕食的天作祟，苏星文不由自主用蛇缠上了他的脖颈。漆黑的蛇鳞一寸寸过所有可供进食的位，在月下泛着危险又淫靡的水光。他会拿好分寸，这样的力不会让人窒息，反倒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

        第二昂扬紧贴着他的，过他前已经吐蜜的那一。苏星文没有压回去，让他坐在自己上先一步释放出来。直至确认对方暂时没有要继续动作的意思，他才继续加快速度：

        太糟糕了……简直不合理！凭什么他一条蛇妖能借毒素控制自己的，自己就只能安安分分成为被猎食的那个？

        “别乱动。”

        沐夜还没从上次登时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次放纵还远远没有结束。他想抽出去，奈何手已经被牢牢困住，只得试图用再次发的和脚来抵抗。

        有时候，无用的抵抗比起主动伺弄更令人心情大好。苏星文这才找到机会直起，将人抱进怀里，放在岸边的衣物上：

        利齿忽然刺入自己肩，一微凉的从破口注入，沐夜开始浑发，刚口气，就被又一个深抛上云霄：

        “唔唔——放……”

        苏星文默不作声，沐夜觉察到本该结束后抽离的某物埋入了最深，死活不愿意离开。他有些无奈，索就地一躺，自腹内某物吐出的还在源源不断涌入内，他在他上轻轻一啄：

        苏星文忽然掐住了自己的腰。沐夜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蛇尾悄悄缠了上来，将他方才后仰时忽略的双手箍紧，困在背后。

        “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