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北咣的一声,踢在桌子上。
“您别紧张,我家老大只是邀请您喝喝茶。”为首的男人对花少北笑笑。
花少北感觉有无数双眼睛暗中看着他,花少北恶心的想吐。
“来啦。”老水手发出嘶哑的声音,像一匹风烛残年的老。
突然,某幻掐住了花少北的下巴,花少北紧紧地抓着床单。
“第一,老子不喝茶,第二,你家老大是个什么东西,别挡老子的。”花少北已经扣在枪的扳机上,只要对面动一下,他就开枪。
老子他妈的早晚弄死你。伺候你个大爷还不乐意了。
花少北晕车,上车后不一会就迷糊糊的了。他索
花少北瞟了一眼。确实是某幻的下,还盖着和某幻手杖图案一样的印章。他想了想,如果是真的话,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某幻的老巢。对面只有三个人,也打得过。
“你有没有想过,他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呢?”老水手把酒杯倒满。
老水手望着花少北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他把枪放回风衣口袋,跟着他们上了辆没有车牌的车。
“十年了,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花少北。你终于来找我了。”
花少北讨厌这里的味,他拉了拉领子,直径向老水手的吧台走去。
“还不是那个某幻,老子差点没了命。”花少北掏出一烟点起来。
花少北回到家,躺在床上越想越气。
花少北正往家走着,突然被几个人拦住。他在心里骂了一句,悄悄地打开枪的保险。
某幻伸出手,抚上花少北的细腰。他摸到了花少北腰上的疤,是在那时候留下的,现在还令他记忆犹新。
花少北被吻的不上气,口一起一伏的。
老水手笑了笑。“你也是奇怪,年纪轻轻,细肉的,却干起杀人的行当。发了钱不毒,跑来这破地方喝闷酒。”
“你,下周再来。”
花少北一个翻压在某幻上,某幻有些惊讶,但一晃,又镇定下来。
“娘说过,酒可以喝,烟可以抽,毒这东西碰不得。”花少北端起酒杯,一口喝光。
花少北感觉自己像被抛弃的狗,气得不行。
什么也没发生。
花少北睁开眼睛,某幻堵住了他的嘴,撬开他的牙齿,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全是啧啧的水声。
手杖声越来越近,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后传来了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妈的,亲完老子就跑,点个鸭还得给俩钱呢,真就白嫖?花少北生了一会气,穿上风衣,带上一把手枪,又出去了。他不去杀人,是去离他家不远的家酒吧。他经常去找那里的一个老水手说话,在这诺大的城市里,他是花少北唯一能交心的人。
妈的,豁出去了。花少北想。
少北闭上眼睛。
在这之前,别人特意嘱咐过花少北,千万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房间都是监控,门外还有保镖,如果动起手来,花少北必死无疑。
“也是个怪人,好好一个人,非要喜欢男的,男人和男人搞,也不嫌恶心。”花少北出十分厌恶的神情。
“某幻先生。您不会不认识吧?”那人缓缓拿出一张名片,放在地上,踢给花少北。
“下去。”某幻看着花少北,花少北有些不解,完全不知怎么了,只是飞快地爬下了某幻的床。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啪的一声,熄灭了。
某幻坐在沙发上,仰着,大口地呼着,口一起一伏。
酒吧里乌烟障气,空气中全是酒和大麻的味。有一些人在拳击台上争着,这里没有法律,或是胜利,或是死去。粘稠的血浆从八角笼中淌出来,渗入地面。那些倒在吧台上、地上的人,没人能确定他们是喝醉了,还是沉浸在大麻的香气中,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话他妈的应该我说。”花少北抄起枪,离开了酒吧。
花少北坐在某幻上,伸手解开某幻的带,却被推开。
“怎么啦?今儿有点不高兴?”老水手慢慢地拿出一瓶酒,倒在杯中。
保镖们破门而入,把花少北的衣服扔到他脸上,再把花少北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