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驻疲倦不堪,只微弱地应了一声便彻底昏睡在顾锋铸造“安全屋”里。一路上他带着迟驻躲避追兵,一路走走停停,偶尔阿迟也会醒,醒后与对方面面相觑。迟驻本想说几句重话走他,但神早已被摸得透彻,黑色的大猫黏在他的猎豹边翻起了柔的肚,偶尔还会赖在自己的上讨着抚摸,对方实在没了半点理由和据,只是不说话安静又乖巧地任他搂抱,汇神图景。
神结合的效果显而易见,不论多少秘密都瞒不过双方。迟驻嘴上不说,但黑豹心疼他多年孤一人出生入死屹立前线,活得像条魂,几乎黏在了他的上。过没几天嘴的人终于松了口低了,这只跑丢了十余年的“大猫”主动地给了他一个拥抱,有了些曾经的活气。
上压着的重量打断了顾锋的思绪,他低一看,黑豹似乎对他停下抚摸的动作有所不满,以为自己还是小豹,撒似地整个压到他上用拱他的手,发出与型全然不符,像极了小型猫科的喵呜叫声,他无奈地轻拍黑豹的腰背,伸手去摸那颈下柔的,小家伙也舒适地眯着眼仰任他鱼肉,厚实的肉爪子搭在他手上不让他离开。猎豹也跟随着在他边窝下,让伴侣倒在自己柔的肚上,又慢条斯理地给起了,黑豹蹭没几下就被猎豹按住了脑袋,在耳朵上轻咬了两口。
床上的人发出蜜糖似的轻哼,他知迟驻已经要醒了。他拍了拍两只小东西的脑袋,不再那侧得乱七八糟的神,起坐到一侧,格外轻柔地连上脆弱的神网,生怕动静稍大一些就要将人闹醒。
迟驻醒时对着顾锋的脸发懵许久,春风卷着海棠花的花落在他脚边的水溪,于如镜水面漾起波痕,满塘白色池莲绽得叫人称绝。
他动了动,被钝化安抚的五感才恢复往常的状态,这才惊觉自己正被人极为亲密地交紧抱。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自耻蔓延至背脊,由里而外酸胀得厉害,他一动,感的便违背了的意愿,收紧里那似曾相识的。在出声音前他立刻咬住自己的下,脖颈猛地然后仰牵拉着背反弓,从口到脖颈再到耳都憋得发,被养到极致的五感推着他攀上高的峰端。
“哈呃、嗯……阿迟,放松……”抱着他的人也被他的动静叫醒,实在没忍住抱着他了几声,强行忍下来闷哼着吻他皱起的眉心。
黏糊的咕啾水声和肉拍打撞击声自两人结合传出,哨兵难以忍受这般“酷刑”,只得紧抱着向导的后背,抓着人上布料一角卸劲。间已经得不成样,溢出的透明顺着交合的动静落在丰谷之间。哨兵叫声沙哑又柔,随着动作的加速逐渐高亢,接着戛然而止化作可怜可爱的呜声。
他脱力地趴在顾锋上,里的肉刚离开他就空虚得打了个哆嗦,总觉得注入中的正在顺着慢慢往外落弄得他又黏又。顾锋摸着他的肩,像初次合后那般青涩地在他的上轻轻点了几下,互相交换着两人的气息。
他迷迷瞪瞪地在脑子里转了半晌,越想越觉得这情况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