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发上都浸满了血。桌布也不用看,已经被血浸满了。
我松了开手,随意的将他一丢。男人的于地面亲密接,发出巨大的“don”的一声。伽仇早已昏迷了过去,也不知还是死是活。
不过也不用在意。无论他是死是活也对我后面的计划造不成什么影响。
如果他还能清醒的感受到这些痛苦也好了。我特制的术刀沿着他的发线比划了一下。正当我打算将刀划开肤时,厕所那边却传来一声声响。
我微微侧,和一双的琥铂色瞳孔对上了视线。
悠仁被我绑了起来,因为打了肌肉松弛剂所以他只能趴在地上,愤怒的看着我。是的,不是惊恐和惧怕,而是那种愤怒的眼神。和那炽热的琥珀色瞳孔交织在了一起,化成了无数锋利的针。向我铺天盖地的袭来。
我的上传来了被密密麻麻针扎的痛苦。
我不争气的掉下了眼泪。呜咽着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悠仁却更加愤怒的看着我,想要挣扎着起却屡次因为肌无力而倒下,于地板发出闷闷的声响。那双琥珀色几乎快明亮的溢出哀求。
我在那明亮的瞳孔里看到了我将男小三的脸完整的剥了下来的景象。
我的脸依旧模糊不清。
血早已溅上了我的全,我的脸上也有温热的感觉,我以为会是我悲情的眼泪,用手去抹开却发现是伽仇的血。
这就是我因为不贞洁妻子而留下委屈的泪水。
我面前的人早已不是那张厌恶的狐媚子脸,出来只有血模糊的,丑陋的血肉。
我内心终于畅快了不少。甚至想放声大笑。尖刀终于划开了婊子的咽。
可是我还是好恨啊。
我还是好觉得怨恨啊。为什么。
我向我亲爱的悠仁走去,他的呼急促,双眼紧闭。似乎不愿去直视他夫的惨状。
我心脏的位置已经变成了毒蛇了吗?
可是先出轨的不是他们吗?
我才是受害者。
我明明那么努力的工作,那么热烈地爱着虎杖悠仁。为什么要让这段完美的感情出现裂…
我才是最崩溃的那个人。
我又给悠仁注了安睡剂,他依旧不睁眼,只是任由我动作。
怀里的渐渐放松了下来,我脱下外面的已经被血染透的白色风衣,团巴团巴这了一下手。这才抱起虎杖悠仁放到卧室的床上去。
我又站在了伽仇的面前。
这一切就像梦一样,
男人的材很高大,我要怎么理呢?
因为我们要喝酒,又都在同一个区,所以他是走路过来的。
因为主私密,这一带都没设有监控。
窗外开始下雨,我似乎闻到了雨水的味。
他的血好像要干了。我拖着他进入了我的地下室里面。
我开始清理血迹。
我将伽仇进行了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