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的沐浴很很黏，但是温度远不如小里和。杨涛狠狠了几把，闭眼就想起自己抽插几下就没力气向下的王滔。杨涛抱住他的腰继续动，还着他的屁调侃酷酷怎么越来越不耐。

        “……队服呢。”

        杨涛抽着烟，眼底泛出几缕血丝。说起来现在的他本顾不上想怎么戒。连着半个月都在梦，梦见和穿着裙子的王滔在直播室舞，第二天早上冒着汗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翻手机找照片。

        以前觉得有现成的人，现在没了拿照片相抵。杨涛边边生出一无能狂怒的感觉，后习惯地拍照存在相册，一张张照片里上显示着不同时期的王滔，穿着黑金和紫金色队服的王滔，穿着绿色西装的王滔，怀抱玩偶逗发财的王滔。

        “嗯…不……”

        那天的王滔漂亮又陌生，杨涛怕再没机会看就存了好多照片和截图，之后被王滔发现又堪堪上密码锁起来。王滔不他这些事，第一次看到他手机上的照片先是脸红害羞了好一阵也没说话。杨涛看逗他好玩，后来就把女装列入床上情趣的一分。

        杨涛连床垫都翻起来，发现下面空无一物又接着翻。王稳强实在摸不透这人想干嘛，又问他找什么东西。杨涛停下动作，良久叹了口气继续说，

        杨涛缓神看见手机屏上白色的不明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但羞耻心仅存在了一秒就被赶走。他拿起另一台手机，故意把视频暂停在王滔笑着比心的那一帧，对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拍了几张照片并锁起来留作纪念。

忍不住想直接进去，于是在他红的滴血的耳畔问是不是不用用水也行。

        不要出去。杨涛吻了他的鬓角，扣着他的腰几乎整个抽出。王滔的手扶着墙虚握成拳，依然看着他隐忍的双眸。只剩留在内时杨涛又重重地回去，王滔没受住尖叫出声，腰肢颤得厉害。

        唯独不变的是最后停格在那些瞬间的沾满的手机屏。

        电话一直没通，消息停在那句嗯再也没音，压力越来越大，杨涛索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半夜他住的单人宿舍烟雾缭绕，氤氲其中变着花样自。

        又不是没自己解决过，怎么现在没完了……本就气恼的杨涛更加愤懑，搭了条浴巾坐在床边打开手机，发现王滔前几分钟给他回了消息。

        “太大了……你出去……”

        嗯

        “啊！……你……嗯……烦死了……”

        失控疯狂有了第一次就会第二次第三次，就像他和王滔的关系一样，自一个吻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现在想戒也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与力。

        杨涛没他，自顾自地跑进宿舍，冷脸对着那张空床翻了半天。王稳强看着他恨不得把床板掀开找人，忍不住蹲在他旁边轻声：“别找了，人早走了。”

        02.

        “好像打包寄回家了。”

        照片视频都试过，后来又陷入迷茫，无聊到例行公事都发不出来。杨涛灭了手里抽剩的半截烟，起敲响王滔原先的宿舍门。

        “衣服吗？我和他把以前旧的衣服都扔掉了，他自己带走的不多。”

        安安躺在床上的手机自动播放着视频，旁边的人带着情绪疯狂套弄下胀的阴。速度越来越快，耳边回响着短视频的行音乐和王滔熟悉的声音，意识到自己临界，杨涛故意把对着屏幕上弯起笑眼的王滔，一一出，仿佛隔着手机在那人脸上。

        “干嘛，这么晚还不睡觉。”

        该扔的扔，该带走的一并带走。杨涛扯出一个笑，心想平时对这些一点不在乎的人怎么收拾得这样干净利落，好

        还真是一个字。杨涛气得直接关了界面换号打开微博翻着视频，一条接一条的短视频，王滔上的衣服一变再变，只是那张幼圆的脸，与床上嗔不同的脱嗓音没一点变化。

        杨涛了嘴，挤了几泵沐浴在手心，握着半的阴轻轻动。王滔当时说什么来着……全进去后王滔闷哼了一声，缓了一会回眸盯着他看，求不满塌着腰。

        当时进去的也毫不费力，杨涛记得沐浴是橙子味的，手上残留的香味抹在王滔的脖颈，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垂，不知是浴室蒸汽熏的还是燥的还是羞的。

        王滔扭垂着泛红的眼睛乞求，但杨涛偏是不信邪，挤了几泵沐浴就往后。王滔总是很乖顺，上床时被他变着花样欺负也会隐忍顺他的意。

        王滔背对他仰起脖子息，水冲走了汗，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杨涛叼着他后脖颈的的王滔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没找人。”

        “他走后有没有留下什么。”

        王稳强眯着眼睛看杨涛，心想这才两周这人脸不洗胡子不刮，甚至烟瘾加重，每天光闻上的烟味就能知他心情有多不爽。

        真是疯了，杨涛想。

        记忆都好过现实。杨涛着低看间得发紫的。不自己动的是快是慢是重是缓，冠依旧高高昂起丝毫没有要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