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荤“张阿姨,您这胡萝卜怎么卖的?”躺在摇摇椅上打起瞌睡的中年妇女听到说话声,气得起shen刚要开骂是哪个不长眼的扰了她的美梦,但在看到面前年轻男人的脸之后,她的暴脾气立刻就消了大半。
在她菜摊前半蹲着shen子正在挑菜的是一名穿着西装的,高大英俊的男子,好像是六个月前搬来这个村子的,说是谢元龙那损小子的远方亲戚,当时跟大家打招呼的时候简直惊艳了全村,全是土里土气乡下人的这里居然还会有这种明星级别的优质男人来访,而且还是久居!一时间村里单shen人群几乎一拥而上地开始追求他,可惜全bu都被婉拒了,问是不是名花有主了也没有正面回答,到最后只能垂tou丧气地回家继续种地洗衣服。
“哎呦又来买菜呀,你可真勤快,这才几点哦,”张婶热情地开始招呼尤斯提斯,然后偷偷把加了价的称调了回去,“随便选,我这菜都是刚摘的,新鲜得很!”
“嗯,所以我才每次都来您这边买。”男人用塑料袋装好东西递给了妇女。看到尤斯提斯脸上的微笑,大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掉了,笑呵呵地给他称好了菜。找完钱后,尤斯提斯礼貌地告别了对方,转shen走向自己家的方向。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张婶不由得碎碎念起来:“这么好的金gui婿要是我家崽儿的就好了……怎么就偏偏是姓谢的的亲戚,真是便宜他了……”
“我回来了。”尤斯提斯推开了装修jing1致的防盗门——八个月前还是老旧的朽木——把装着午餐材料的食物放在了鞋柜上。只见当初还修着炕的谢家完全变了样子,真pi沙发,红木茶几等等jing1致家ju应有尽有,甚至还奢侈地在bi炉上摆着几个有点土的古董花瓶。与一shen干净利落打扮的尤斯提斯不同的是,沙发上只穿着蓝色短袖和ku衩的谢元龙,他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你吃早饭了吗?还想吃点什么吗?”尤斯提斯嘴上说着脱下了pi鞋,把换下来的西装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桩上。
“吃饱了,你下次少煮点,吃不完好浪费的。”谢元龙打了个嗝,“比起这个你快点。”
“遵命。”只见尤斯提斯继续毫无迟疑地在门口chu1褪去衣物,几秒钟不到就脱了个干干净净,但lou出来的并不是完全的luoti,而是dai满了各式花式玩ju的健壮shen躯。他从鞋柜的抽屉里面取出了写有自己姓名和阴jing2长度的黄色耳标主动别在了右耳;脖子上dai着一个黑金色的chong物项圈,显示着他在家中的地位;饱满的xiong肌上还有几条还没消zhong的抓痕,两颗因为长期tian啃变得如同黑豆大小的rutou上死死夹着一双不锈钢的ru尖,因为链子被调得很短,xiong肌以rutou为重力被不自然地往中心拉去;再往下就是与他干净整洁的shenti画风完全不同的灰森林——谢元龙非常喜欢尤斯提斯的耻mao,所以虽然刚看到的时候对方修整得干干净净,这么久来他一直都严禁对方修剪;至于男人最重要的bu位,则是被一把塑胶形状的贞cao2锁牢牢扣得只有四五厘米的样子,除了ding端那颗硕大的guitou,别的完全看不出来形状。
尤斯提斯对自己现在的形象似乎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虽然最开始还有些疑惑和不解,但是在那两个月的疯狂调教和魔物毒药的作用下,他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私底下在谢元龙面前完全没有xing耻辱感的淫娃。他就像是只自愿受人摆布的chong物乖乖坐到了这个无论是外貌shen材还是家境都远不如他的男人shen边,静静等待着他的命令,无论是什么都可以,包括现在的这个家也是他极其自愿地用自己多年来的积蓄主动翻修的。虽然组织的其他人都极其不解他的不辞而别,但是他早已深谙唯一一条准则——得到主人的夸奖比什么都重要。
“怎么样,我给你新换的尾巴喜欢吗?”谢元龙狠狠nie了一把尤斯提斯的屁gu,然后看着男人坐在沙发下的bu位。
尤斯提斯没有说话,非常认真地点了点tou。
“那好,去那边的横向沙发上取出来给我看吧。”谢元龙用拇指勾起内ku边,尤斯提斯这几天都在村子附近的厂子上班——是的,尤斯提斯还顺便用人脉帮他把村子搞了起来,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