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警告:是之前chu1刑电狼的续篇,还是有很多命大的play,介意勿看
生理常识什么的我已经尽力去查了,如果有很不科学的地方那就是魔法靴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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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shen后监狱大门的关闭,厄里斯带着自己的“战利品”离开了这座钢jin混凝土制成的牢房。年过中旬的男人看着自己shen边那个歪着脖子倚靠在真pi座椅上的可怜人,忍不住lou出了扭曲的笑容――他早已不是第一次zuo这种事情了。在几十年前厄里斯还是个青涩的小伙子时,因为战场征调被强行拉去前行作战的他期初惊恐不已,甚至都提前写好了遗书准备托付给那个跟他关系还算不错的炊事兵。然而就是在这个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的残酷战场上,厄里斯觉醒了他那不得了的xing癖。
某天在将领的带领下,厄里斯所在的小队在晚上突袭了一群刚刚扎营睡下的敌军。厄里斯掀开其中一个帐篷的时候,里面一个比他年长几岁,约莫二十三四岁的金发小伙子正在对着一本翻得发黄的美女杂志发xie自己压抑的yu望。眼疾手快的厄里斯gen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一个飞扑冲了过去压在了这个人shen上,同时双手死死钳住了对方的脖子。这名方才还沉浸在淫靡乡中的敌军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想要反抗,但全shen脱得只剩下半条内ku还被钳住的他哪儿有什么反抗的资本,只得拼命从牙feng中挤出几句厄里斯完全听不懂的外语咒骂,胡乱地拍打着四肢试图脱shen,而杀红了眼的厄里斯自然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就在这时,厄里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大tui附近有点温nuan的shirun感,起初他以为是自己是在和敌人搏斗的过程中受伤liu血了,并未在意。但随着男人挣扎的力度减轻,注意力开始得以略微放松的厄里斯才看到,是男人那gencu大的肉棒抵在了自己的kuabu,正从toubu潺潺地渗出温热的niaoye。
原来如此,这个家伙还在放松呢,结果就被我干掉了。觉得又可怜又好笑的厄里斯没忍住笑出了声,而此刻被钳住脖子的男人已然失去了意识,被咬破了pi的嘴角边liu出的血ye和涕泪混杂一片弄shi了他tou下的破布枕tou。厄里斯再次加大了手中的力度,被钳得更紧的敌人绝望地从hou咙中发出几声呜咽,四肢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般明白了主人即将面临的死亡厄运,胡乱地拍打着床单试图把自己抽离出这ju已然是强弩之末的健壮shenti。
几分钟后,看着男人外吐的she2tou和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愤怒都快要瞪出眼眶的双眼,确认了对方死亡后的厄里斯长舒一口气,松开了对方。就在厄里斯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他的胳膊又撞到了那gen弄脏他ku裆的玩意,只见那gen肉棒已然失去了方才昂扬ting立的姿态,和他的主人一样无力地耷拉在大tui的一侧。厄里斯吃惊地发现,这个男人刚刚被自己打断的自wei行为,居然在刚刚那场殊死搏斗中得到了释放,只见男人如熟透的果实饱满的guitou上正源源不断地liu出gugunong1厚的黄白色jing1ye,一侧大tui上茂盛的timao均已被浸shi,紧贴在男人开始渐渐失去血色的肌肤上。
看到了这般画面的厄里斯,感觉自己脑仁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爆裂开来,他发出了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诡异笑声,随后拉上了帐篷的拉链,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朝着男尸爬了过去。
以为自己已经ti会过xing交的快感,这次只是临时起意尝尝鲜的厄里斯,在与这jushenti交rong的过程中ti会到了这辈子从未感受过的,至高无上的愉悦。虽然美中不足的是对方ying不起来,让习惯zuo纳入方的厄里斯有些空虚,但能够肆意支pei,把自己的yu望完全发xie在不会有一丝怨言的肉块shen上的这种绝对的支pei感还是让他爽得每一个mao孔都在发出尖锐的嘶吼。事后,趴在男人尚有余温的xiong肌上的厄里斯还在回味着方才的云雨,而一个怪异而又令他感到xing奋的念tou开始在他心中滋长……
战后凭借着军功荣归故里的厄里斯顺势搞起了军火生意,随后发了大财,在短短的几年内就从当初那个寂寂无名的小伙子成为了名镇一方的军火大拿。聪明狡黠的他有着无数化险为夷转危为财的有趣故事,但对他本人来说这些都不是重点,如今五十多岁仍旧未婚的厄里斯一直都在为了再现战场上的那一刻而努力着――不如说,在ti会到了那种快感之后的厄里斯,早就是一tou只为了xingyu活着的野兽罢了。
说时迟那时快,豪华轿车已经行驶到了这趟行程的目的地――一座富丽堂皇的博物馆,在馆ding还用镀金的装饰标注着“厄里斯雕塑艺术展示馆”的名称。轿车鸣了三声喇叭后,几名shen材魁梧的保镖从博物馆的大门中走出了出来,随后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把尤斯提斯的shenti放在一口简易的棺材中,转shen抬着向下走向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