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衿缓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似乎不妙:他之前也会自,每次他想要了又不想找男人时,就会入了夜悄悄用手指玩自己的,有时也拿角先生和玉势――但他很了解自己的,所以每次自时都会玩透里的每一感点。之前他都觉得酣畅淋漓,十分舒服……可这次,没有。
一样。
三天后的夜里,柏衡又听到了敲门声,只不过这次没有声音。
于是第二天,他本来是打算去看看萧衿,顺便安抚一下他情绪的――
莫非柏先生不起来……?
不如昨夜里柏先生弄得舒服……不应该是是这样随便就了……
柏衡对于自己已经“不行”的事情一无所知。与萧衿不同,将萧衿抱回卧室后,柏衡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回屋睡了,仿佛今夜发生的事情连个插曲都算不上。
萧衿无助地咬了咬,却不得不承认,这并不意外。毕竟光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就足以撑大自己的胃口。
谁成想一来就看到萧衿对着镜子自高、口中还呢喃着自己的模样。
食髓知味的像是在说还不够。
萧衿昨夜里才被那样“喂饱”,难以后还要用同样的方法?
虽然萧衿刚才的表情和反应都活色生香,但柏衡是那种能够克制住自望的人。于是即便他哭求的声音再悦耳,柏衡也没有心。
萧衿一瞬间从情里惊醒了,他转了转眼珠子,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虽然昨夜里柏先生让自己给他,但其实很有可能只是一种刺激的方法?或者只是一种安?
想到这里,萧衿吞了口口水:别的不记得,但他记得昨夜柏先生没有真的用肉棒插他。无论他昨夜里如何廉耻尽丢地哀求告饶,甚至用手开两花出不断淌水的肉,也没有等到那来插他的肉棒,连手指都没有。
萧衿胡思乱想,突然灵光一现:
可是,如果没有正当理由,柏先生还会同意吗……
这之后的日子,两个人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相着。这对柏衡来说不是难事,但萧衿有点难受――他看到柏衡就,那夜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中一幕幕闪回,他只能胡思乱想,为自己的淫乱找个理由:说不定就是因为柏先生没有真的他,如果、如果那夜到底了,他说不定就不会像现在那样饥渴了。
柏衡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转离开,没有打扰到萧衿:看来,他似乎也完全不需要自己的安抚,他对于自己被欺负成那样接受得不但很好,而且还很喜欢呢。
他推开门,一个小小的影瞬间扑到了他的怀里,不停地颤抖。柏衡定睛一看:扑到他怀里的粉衣少年正是萧衿。
少年在他怀里仰起来,盯着柏衡的脸,眼眶热泛红,呼都在发抖,他极力地贴着柏衡的,似乎恨不得现在就与他为一:“柏先生,救救我……”
但他不否认自己得很过分,以至于到最后他只要稍微碰一碰萧衿的阴,这位白日里神采飞扬的七秀弟子就会瞬间浑颤抖、泣不成声,连求饶都说得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