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没有这个意思。”牛岛若利笃定。
大二时的这场联谊比赛算是改变两人关系的契机,及川彻又一次输给了牛岛若利,于是他在所有人都散场之后,打算留下来和这个该死的大高个单独谈谈人生。
时隔多年,及川彻再次问到牛岛若利这个问题时,他故意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当初说只需要站在你边,是跟我告白的意思吗?”
牛岛若利直勾勾盯着及川的眼神真诚而炙热,烧得他的脊背都开始发,但他却始终不肯答应。
“那是什么意思?”
及川彻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想过未来继续打排球,打球时那种喜悦仿佛成为了一种习惯,进了他的里,让他放弃排球什么的,本想都没想过。
牛岛若利本可能就像一刺,始终横在及川彻的心里,叫他寝食难安。其实岩泉一说的话很对,六个人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正因为一个人敌不过,才需要一个团队去努力。
“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战胜你?”
他们的感情是从大学才开始发展的,原本以为要和对方老死不相往来了,结果两校联谊比赛的时候两人又碰在一起。
及川彻听着牛岛若利这句宛如告白一般的回答,突然笑了起来。
的戚风糕。糕很小,形状也是规规矩矩的圆形,及川彻随手在上面放了几颗草莓作为装饰。
“牛岛,我现在气得想咬你。”及川彻眯着眼,恶狠狠地伸手揪住了大个子的衣领。
“今天是我生日?”牛岛本人似乎对此毫不知情。
及川不由分说开始切糕,他本就是个随的人,所以什么事情都会不计后果去,就像他当初决定和牛岛若利同居一样。
“就是字面意思......”
为了阻止牛岛说出更多不解风情的话,及川彻用勺子挖起一块糕堵住了他的嘴。而牛岛若利也很不客气地用自己的嘴去堵及川的嘴,及川彻有幸第一时间尝到了自己花了一个礼拜时间好不容易成功的“大作”――还真有点甜。
两人站在育馆的角落里大眼瞪小眼,直到及川先开了口,第一句就是――
及川彻平日里就是个及不安分的人物,他在球场上强大地叫人移不开视线,在床上也一样。牛岛若利像是一把熨斗,能把及川彻的褶皱和别扭都熨地服服帖帖,比如现在――
“你不需要战胜我,你只需要站在我边。”
“及川,跟我进青年队我的二传手吧。”牛岛若利这句话在及川彻听来就像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
所以说,不是冤家不聚首。
“我知是下周,那时候你在集训,没时间回来过生日。”及川彻回答地一本正经,颇有一种“本大爷说什么时候过,就什么时候过”的意思。
“本大爷凭什么听你的啊?”
但有一个问题始终萦绕在他的心,是不是不他怎么努力,还是赢不了牛岛若利?
接下来,他们就很顺其自然地一块到床上,一个礼拜没见面了,有点这种想法也很正常。于是,及川彻扒掉了对方的上衣,牛岛若利扯掉了对方的子。
他尽
牛岛若利却很顺从地低下,一言不发吻上了及川彻喋喋不休的嘴,及川先是一愣,随后就很积极合地朝牛岛的下嘴咬下去。等及川彻松开牙齿之后,牛岛的嘴了一圈,但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一本正经。
“我不希望你的才能被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