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点盖弥彰,但是穿新的总比穿他穿过的更好解释…吧,虽然肯定也不会有员工贴脸问这个就是了。
北京冬天太干燥了,刚才折腾的我有点裂嘴角,被牙膏沫蛰的疼。
我鼻尖埋在他腋窝,随着说话能呼到他的味,对味的记忆比视觉更持久,像一个锚点让我感觉回到了过去,我们刚打完晨炮,大汗淋漓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等下他就要去出门工作而我要去上学。
“再说吧…让我想想…”搬家永远是个麻烦事,我现在不想面对。
我水仰漱口。
“怎么了,突然…呃啊、……张伟你要不要过来住?”
这是把我当乱咬人的小狗呢?后知后觉。
“起来吧,我给你找衣服。全加班,去太晚了不好。”他我的后颈往上提。
生间还给我准备了牙膏牙刷。草莓薄荷味牙膏,和长颈鹿造型的牙刷。我心里吐槽,不知的看了八成得以为彭磊是个单爸。
他随着我用力的程度呻,另一只手从我摸到后颈一下一下给我顺。
他在一柜子的衬衫里面翻了半天,最后抽出来一件还带着塑料封的宝蓝色卫衣。
当时觉得这是天大的原则问题,现在想想好天真。理想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更多的是今年检结果指标是不是正常,公积金账存了多少钱,最近降温鸡居然涨到二十五块钱一斤…那些让我们年轻时分开的思想鸿沟都不再是大事儿,生活会一点点把我们打磨成同一个向现实妥协的样子。
我的外套还在他车后座,今天也坐他车去上班。
等想起来就发现很久没有见过了,一些少年心气在对方没有顺着自己递出的台阶和解后,就不愿再低。加上不发达的通信方式,时隔越久越找不出联系的理由,也越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想见到自己。
托他穿衣理念的福,衣服要紧,一点儿都不能穿。我可没有他这么窄的腰,衣柜里没几条我穿能合的子。最终找了一条抽绳的运动,布料包裹的感觉让我很别扭,有点勒。
彭磊还没起,在看手机不知回复谁的消息。我把他手机抽走,压在他上拉开被子,用虎口推挤他的肉,埋用力的啃咬他侧和腋下的肉,非常柔的口感。留下一串被我的淋淋的红痕迹。
其实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当年他觉得创作应该跟着自己的心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本没人想去了解你的想法,我要让更多人先看见我。
“行,我要吃巨无霸和脆薯。”
分开是无知无觉的过程,不想和对方争吵,所以都在找借口回避问题,很平淡的、有一天不记得是谁先开口,最近太忙太累事情太多了,明天吧后天吧下周吧我们再见面。
低吐掉漱口水。
我改变主意。
更何况现在还都是在乙方公司工作。
早饭是着急忙慌地在公司楼下便利店买的三明治和甜水,我抄着手跟在他后,他抱着东西扫码自助结账时给我说将就一下,中午请我吃麦当劳。
拆掉包装袋把衣服抖开,还是他们门品牌那个黄色动物形象的印花。
“要不你试试这件?我那些衬衫…我怕他们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