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分娩过程中的高后,素色单衣与发都透,她还没来得及看孩子与刚刚归来的兄长,就力竭在盆里昏迷过去。
被把门的仆从及时发现,在意识模糊之际被放进了水盆里。
他不在。
犬夜叉感受到自己的颈被开了一个小口,还在不断往外推。
她努力睁开眼睛在周围寻找,却没有找到她想见的人。
要在天亮前回去,回到她边。
好不容易合上的又被分开了,她只能听从声音指引颤颤巍巍的继续用力,眼睛微阖着不断吐气。
犬夜叉被突入其来的快感淹没,抓着盆沿剧烈痉挛,全绷到了极致,兽瞳涣散着不住上翻,嘴里溢出了不成串的声。
杀生不在。
被彻底激怒,眼底猩红,脖颈上青暗浮,自己的伴侣与未出世的孩子被轻蔑贬低让他生出了将豹猫族赶尽杀绝的恶念与冲动。
不,至少现在不行。
“是个小殿下。”
这木盆很大,容纳一人绰绰有余,里盛着热水,微微的冒着白气,犬夜叉未除衣物分着坐在里面,疼痛减缓了不少,只是里面痉挛着,坠胀得难受。
“天啊。”
他在废墟中闭眼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怒气散了过半,透过烟回望着西国的方向,阵阵心悸涌上心。
犬宝宝个不大,不多时破了胎全进入了产,她起劲用力往外推挤,浑泛起微红,只觉要害就着被近乎蹂躏般重重的摩过,出产口。
助产的四只手妖怪不知她抽泣是因为没看到兄长,只以为是疼得,一面帮她着汗与泪,一面抚摸着她的脊背安。
“可真像啊…”
“需要把打开才行,对,吐气。”
她在夜里破水了。
“哈啊…啊…”
她咬着牙不喊,指甲将盆沿抓得坑坑洼洼,已经听不清耳边助产的妖怪在说些什么了。为了保持温度盆里的水换了几轮,骤然间指甲抠进木里,她屏住呼仰惊叫了一声。
下垫已经透,水还在不断从往外排,她不断调整呼去应对着过于频繁的缩,连叫都叫不出来,
下还在持续规律的缩,挨到开了四指时,犬宝宝一半被推出口,进入了产,里堵得太满让她连带着后腰酸胀不已。
“慢慢地,深呼,犬夜叉大人。”
忽地一端抵在她的感点上,不上不下的挤压动,阵痛间的快意难以启齿,她咬住不愿让人发现。
该回去了。
犬夜叉侧卧在塌上,捂着肚子盗汗不止,只觉得肚紧绷绷的疼,前的衣服被水渗透了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