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出的光鞭抽在温泉旁的巨石上,是把这半人高的石抽得粉碎。
这么多年,他对犬夜叉的了解都不及这几天看到的多。
犬夜叉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她的温与气味也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几天是杀生一场大梦。
走去哪里?
走了?
淡定从容的姿态终于维持不住,好看的眉蹙起,无意识地将指甲刺进掌心。
她怎么敢走!?
眼底积压的阴郁和怒火比两天前更盛,活像块烧白了的木炭,表面灰白,里却早已烧的腥红。
傍晚时刻,杀生望着空的一片森林,张了张嘴言又止,没有说出任何字最后抿紧。
杀生在树下坐了两天,犬夜叉的消失他自以为无足轻重,可睡觉时怀里空落落的,他的心也跟着空了,心血被抽空了一块。
杀生离开了神树,动开始抓住他不乖的妹妹最后留下的一切痕迹寻找,闭上眼睛静静地气捕捉空气里气味的方向。
要放手吗?
不可能放手的。
御神树下有一只大妖怪怒火中烧。
妖狼说完便落荒而逃,只留杀生一个在树下发呆。
一直以来犬夜叉对于他只不过是随可见的浪狗,愚笨野蛮,居无定所,甚至有着血统不纯的缺陷,西国随可见都是与他一样低贱的妖怪,竟跟自己着同一个父亲的血,将她带在边都嫌丢脸。
她不见了。
摇尾乞怜也好,嘶声低吼也好,那只浪狗只能匍伏在自己的脚边。
她跑起来口坠痛,也被磨的生疼,可她不能在耽误时间了,眼看着太阳挂在西山,山里回着几声乌鸦叫,上天黑了。
潜意识里一闪而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执念:
可当他习惯了这只叛逆的浪狗认准领地并且变得温顺伏在他脚边,再低下去看,她竟然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
原本安静的森林里一片动,妖怪们四散而逃,波动的磅礴妖气告诉他们。
即便他知犬夜叉不会对任何人出这样柔的分,可他竟然心口闷痛,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的忿恨,真是疯魔了。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抓她回来拴在边。
她不会再回来了。
杀生估计该发现了,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御神木。
他知了她的抱起起来很热很,他们的适的起来很舒服,她喜欢口味比较重的食物但吃不了辣的东西,还有她其实也会眼泪,也怕痛的。
他在这片树林感应不到犬夜叉的存在。
没出息的东西!
当杀生想到如果妹妹用依赖的眼神看着别人,欢喜的依偎在别人臂弯间,亦或是在别人下承欢…只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痛快不起来了。
抓来的一只妖狼在杀生的威压下,只能发着抖说出实话:“大人,她…她早就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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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没有犬夜叉的御神木,只是一棵普通的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