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两滴…
犬夜叉转过看见这个老女人正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穿着深色的小纹和服,踩着一双红木屐,发梳得一丝不苟,风韵犹存的脸被粉扑的惨白,法令纹有些深,两片薄薄的红,旁边有颗痣显得她的嘴脸越发刻薄。
女人显然被这声“老太婆”气的够呛,不可思议又尖酸的尖笑,“走?”
啊啊啊啊啊!
他们交接耳窃窃私语,细细碎碎、密集的笑声此起彼伏,像恶毒的诅咒。
这是什么啊…
“瞧你这张脸,难怪男人如此疼爱你,如此年幼就不是女了,放的东西。”
“半妖…”
犬夜叉的下巴被女人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起,眼底的毒光闪烁清晰的映着犬夜叉的脸,她挑眉讥笑着,“你想走去哪里?”
犬夜叉不知什么是女但她十分不快,不仅是那难听刺耳的字眼也因为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个什么物品,“女女女,你这老太婆有完没完啊!我的衣服在哪?我要走了。”
犬夜叉缓慢眨了眨漉漉的双眼,眼前还是看不清事物,但透过这模糊的红橘色的晕与劣质的胭脂水粉香味,她知这里不是那个破神社!
“什么是…半妖。”
这个影她认得的。
一片死寂,任由痛苦与窒息把她拉入深渊,依稀可以看到池塘边人群中有一笔直修长的背影。
说完毫不掩饰地看着犬夜叉脖颈的痕迹,眼神意味不明,红开合讥讽,“况且,你看着也不像未经人事。”
迎上眼前白花花几肉,几乎只用了一瞬她尴尬得背过,只留了个背影气势一下弱了下去,中期十足的声音也小了,“你们干嘛不穿衣服啊!”
犬夜叉被吓的瑟缩了一下,少女并不可怕,可赤着子的少女就不一样了。
“啧,那个狡猾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女。”老女人咬牙切齿,看着犬夜叉上沾满花映衬着吻痕,说不上是哪个更暧昧。
母亲的泪滴在犬夜叉的脸上灼伤她的肤。
边站了许多人,他们没有五官。
她想不起母亲说过什么,只记得那句哽咽的“对不起”。
少女们披着衣服安静离开,显然她们都听从于这个中年女人。
“在吵什么?”屋外一个中年女人不悦的声音传来,吱呀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抱着球站在原地想要知答案,却被一只手从桥推下坠落进冰冷的水里。
另一位看着较为年长的冷面美人笑着调侃,“都是女人你矫情什么。”
犬夜叉慌张别回不敢看她,难为情得连耳朵都跟着脸一起红了起来,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翼而飞了,她一丝不挂地坐倒在一个梨木制的浴桶里,水面上飘着各色碎花,几片零星的粘在自己前。
“嘻嘻,半妖”
“你可是我花了钱买来的辉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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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也窗上贴着红色的纸,屏风上挂着好几条颜色艳丽绸缎华服,上面用金线绣着金鱼与花,弥漫的烟雾掺着劣香熏得人晕眼花,犬夜叉无法形容这里的怪异的靡乱感。
犬夜叉睁开的双眼,声音嘶哑。
在快要失去知觉的瞬间她被重新拉回地面,无力地在母亲的怀里咳得撕心裂肺,她看不清母亲的脸。
犬夜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张口还想问被打断了。
“姐姐,你看她在眼泪诶。”一少女的声音响起把犬夜叉从梦境中拖回现实。
“别看了,快洗你的。”
这是什么啊!
她惊得从水里弹而起,一扫而空先前的茫然,面色不善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这是哪里!?”
“好烂的梦…”
“啊呀,你醒啦。”少女好奇的凑过来看这犬夜叉的脸。
那是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