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装死就可以蒙混过关的犬夜叉被发现私藏的事实,兄长的笑声让她脸上的温度已经足够煎了,她挣扎起来,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
险些枪走火,她连忙摁住那作祟的手,“不行,今天不行。”
杀生不爱甜食,但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真是悲哀,对她仅仅付出几分爱护与怜悯就可以换得她一颗柔的真心。
杀生在笑。
她飞速的转过,再次的只留下了一个后脑袋给兄长,动作快到好似刚刚的温驯全然是幻觉。
隐晦又暧昧的氛围驱使,杀生的手又不知什么时候一路摸到她的口上,指腹轻轻过尖,粒慢慢的立起来,蹭在了里面那件单衣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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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迟疑半天,低下在兄长那被自己咬得漉漉的虎口上,伸出尖,和解般的了两口。
“哼。”
不可能啊?这连攻击都算不上,他怎么可能会痛呢?
就好比他看到人类们苹果糖时滴在炭上的一滴糖浆,翻沸腾不休,闻起来太过甜了。
围上的布。
犬夜叉无可逃,拱起来贴在杀生上,兄长的另只手已经伸进她的间,她感觉后腰的庞然大物有要苏醒的势。
杀生没应,只把她搂的更紧,让她一整个陷进冷香与热意里,胳膊圈着越收越紧。
“嗷!你打我什么!变态妖怪!”
因此犬夜叉熄了火,她的脊背贴在杀生的膛上感受到了动,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他的心也得很快。
莫名品到了点楚楚可怜,愚蠢的犬夜叉也逐渐懂得对他施展苦肉计了,如此轻易的被她拿住,杀生有些不爽。
若真要起来,杀生本就毫不节制,这个火她灭不了。
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呢?
“有什么好笑的。”
杀生自后把鼻子埋进她的颈间,耳鬓厮磨,闻到了属于自己的气味,半阖的兽瞳里,狂热与贪快要凝固。
犬夜叉松口,掠过自己的犬齿,估量着刚刚的力,歪着满脸疑惑,样子傻到有点可笑。
“我肚子里面还疼,所以今天不行。”犬夜叉转过仰看着杀生认真。
这是什么反应?
“嘶。”杀生嘴里声音似痛非痛,却没抽回手。
四周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人错乱的呼声,有力的心声。
犬夜叉后背传来一阵震动,低沉磁的声线带着很轻的笑意在她绒耳边想起。
恼得在妹妹肉上打了一巴掌,声音脆响。
杀生看着它怔住,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疯狂生长,感觉有些又有些痛,这种特别的感受以前从来没有过。
犬夜叉一口咬在杀生的手上,犬齿刺入。
同样悲哀的是,自己圈着犬夜叉的手,好像再也放不开了。
“不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