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越除了正常休沐,很少会放弃晨练,只是因为有时要上朝,习武时长有所长短罢了。
她醒得早,侍郎们不一定起得来,覃越不想吵到他们,因而每次更衣多是自力更生。只是谢朝进府后有了微妙的不同——离国的国师大人是有正经工作的。
虽在商旸眼里,离国人不过是他板上钉钉要吞并的bu族,然现下这群人刚到京都,面子上是得好好照料一番。再者,谢朝此人确实有些神异之chu1,商旸有了利用之心,便允了一个司天监的官。
如果非算起来,其实覃府里其他人手tou都有活zuo。
譬如崔钰在经营覃越送他的戏班,成天挑戏折子、排戏演出,有时排了个大爆的戏更是一段时间都忙得不可开交;
宣宓原是在guan他的嫁妆铺子和覃府名下的营生,毕竟富贵人家,手tou资产多,人员也繁杂,guan起来很是麻烦。厉淮阳嫁过来后,宣宓便分了覃府好多铺子过去,让他帮忙一块打理,自己闲暇下来,有空便窝在深闺吃瓜子看看话本什么的。
厉淮阳接guan生意起初倒有些手忙脚乱,后上手很快,倒看不出他对guan家有什么热衷,但他自己有喜好的,格外爱学习,君子六艺、琴棋书画,无论什么都很感兴趣。覃越便请了专门的教习先生,厉淮阳也不觉得这么大的人了还学些贵胄子弟初级课程会羞耻,上课很认真,进步很快,像是要把他幼年因为shen世家境而落下的课程一次xing补回来。
望月nu则是没放弃过习舞,因为对妆容感兴趣,在外面开了家美妆铺子,卖些黛粉口脂和什么香ti膏,听说很受欢迎;即便是zuo外室的那位,也喜欢养花种茶,最近在研究厨艺,和dao观的dao姑商量zuo什么素斋贩卖;凤后宣倾更不用说,guan着天下的夫郎妇人呢。
唯有小九,覃越也不知dao他到底一天天的,在折腾些什么。
不过总归都是自己搞出来的事业,自己当老板,决定什么时候工作就什么时候工作,生育后或生育中的人还能给自己放无限期的假。
不像谢朝,是要去按时点卯的。
运动过量后自然贪睡,可上朝时间到了,他迷茫地跨过旁边睡得沉沉的谢无忧爬起来,靠着本能为自己穿衣,手伸出去,却被另一手握住了。
cu糙温nuan的手替他穿好衣服,让他张嘴刷牙洗脸,喂给他一个用油纸包着的肉包和粽子,领着他上了ma车。
谢朝没有起床气,只是刚起床都会懵一阵,等他吃完早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坐在覃将军大tui上——ku子脱到了膝弯上。
“!”谢朝惊慌又羞躁地按住覃越的动作,“覃将军!……覃府到皇gong不远的。”而且将军的亲卫,那个冷冰冰的连玦就在外边驾ma车,要是被他发现…!
覃越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呢,忍不住笑dao:“我知dao。”她继续强制xing地拉开谢朝的绔ku,将官服袍子撩到一边,“我也没那么快。”
她从座位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瓶,捞了一勺清凉的药膏,小心地涂在他有些红zhong的xingqi上,再摸到下边的蚌肉口,同样抹了一些。手掌的温度rong化开膏ti,变成清run沁凉的yeti,却不会往下滴落,而像是被xi收一般rong进了shenti里。
谢朝原本有些涩疼的bu位立时舒服了不少。
他看着那药瓶,心dao原来大历也有这样的东西啊,倒是比离国的要好,至少上完药没有cui情的副作用。
覃越用掌心慢慢rou着上药的bu位,确保药物都被xi收了,才抽回手,替谢朝穿回ku子。
她亲亲男人挽起的深棕长发,将他原先推拒移开的屁gu继续挪回她大tui上:“临睡前已经帮你ca过一遍,现在再ca一遍应该就差不多了。要是还疼,下衙后我来接你,再给你上一遍。”
谢朝其实不比覃越矮,他还要再高些,肩宽窄腰的,坐在覃越大tui上像个大型娃娃。两人都不觉得姿势怪异,不敢想昨晚上的荒唐,谢朝耳朵微红,摇摇tou:“没事,已经不疼了。”
覃越看他这副庄严冷淡外表下的乖巧模样,就想亲他。
只是还有分寸,等到下ma车的时候,没人知dao他们在里tou亲得有多忘我。
连玦看了谢朝好几眼,面无表情地将ma车牵走了。他虽有官衔在shen,但不用上朝。
依覃越的品级和恩chong,是能直接骑ma或坐椅轿进gong的,只是谢朝就够不上了,两人便一起在gong门口下来。这月份天亮得越来越早,gong人太监们就没有点灯引路,只是安静地引着人往朝殿上走。
路上遇到不少人同覃越打招呼,覃越基本就是点tou回礼。直到遇上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