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越十分喜欢给程漪买花里胡哨的衣裳。程漪那张秾丽的脸也总能撑起各式或艳气或华贵的衣物。
程漪也喜欢每日都有新衣服穿,但覃越买的衣服实在是富有心机,不是什么好郎君会穿的衣衫。颜色过分鲜艳tiao脱,宽袍大袖的设计却有一个极松的衣领,就算裹得再严实也能让人lou出大半个赤luo的肩颈,轻轻一拉,那两侧衣襟便会hua至臂弯,lou出大半玲珑的肩膀与xiong脯。
青楼里的人才喜欢这么穿着去陪侍客人。
“阿越大人是逛了多少次青楼啊。”程漪心中暗念,总是不禁忧虑起自家乖儿厉淮阳是否能在此等浪子面前坐稳正室之位。
好在还有他。
两人之间达成了一些肮脏而不可言说的默契——比如说,覃越允诺,只要是程漪主动与她zuo的事情,她便会努力与厉淮阳也zuo一遍同样的事。
覃越还算守诺,可当程漪掐指一算,发现厉淮阳承了那么多恩chong,甚至这次覃越外派也只带了他一人,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心下难免便一紧。
他作为藏jiao的外室,听了许多覃越絮絮叨叨的倾诉,自是晓得她那些不为世人所知的孩子何日多吃了几顿nai、又长高了几厘米。
因世间子嗣孕育艰难,世人很是看重繁衍传承,因妻子郎君多年无孕、而以七出之罪休妻休夫的人不知凡几。更别说一些本就是薄情寡义之徒,还会扯着子嗣大旗chong妾灭妻。
虽覃越于此事上表现出一副与世人迥异的、“无子便无子”的无所谓态度,又对他们爹儿无比chong爱照顾,程漪也不敢当真将所有期望都寄托在这位掌握着他们爹儿生死的天墘shen上。
现下覃越膝下已有长子长女,厉淮阳只剩一个嫡字,若迟迟怀不上孕,对他的正室之位及未来都不是个好兆tou。
程漪的忧虑并非没有理由,覃越已经证明她的shenti没有任何mao病,而他自己当初怀上大儿厉淮阳的速度也快得惊人。
此时的他已全然忘了世人孕子是件多么困难的事,也忘了自己和厉淮阳承了同样多的恩chong照样没有动静的肚子,竟将覃家的特殊播种情况当成了常态,因而忧心忡忡地焦虑起来。
于是程漪下定决心,决定承担起勾引儿媳的重任——他从覃越这里吃到多少的jing1ye,就代表厉淮阳也能吃到相同的数目。只有多吃,多han,他的小外孙才有机会落地孕育。
这实在是背lun忘德,每次一想,程漪的耳gen都会发tang发红,但随着次数的增多,他已逐渐能熟练地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羞耻,穿着宽大的衣服爬到覃越的大tui上坐下。
在意乱情迷中也没忘记勾引,故意在暧昧的亲吻与交媾间,假装不经意地把刚系好的衣衫微微解开,像是展示自己shenti一般,lou出汗shi的xiong脯chu1隐隐的沟壑。
不过一般也不需要程漪自己解衣服,在或激烈或温柔的颠簸中,那宽松的衣袍被覃越的手轻易地rou至凌乱大开,折腾到最后,貌美而看不出年岁的jiaoruan君妾总是会衣衫不整、暧昧淫乱地依偎在天墘将军怀里。而这位刚刚及冠的将军,甚至还穿着整整齐齐的劲装。
覃越很喜欢穿着衣服cao1这位乖顺的美人岳爹,还坏心眼地用自己没卸下的cu糙臂甲、腰间别着的冰凉匕首去chu2碰他的肌肤。每当程漪升温的xiong脯贴在她有时候都懒得褪去的练武xiong甲上、被冰得打哆嗦的时候,她就会哈哈笑出声来。
主导权从没有落到可怜jiao弱的君妾shen上,反倒每次都叫她弄得神魂颠倒。
今日,为了勾引大计,程漪享受一会儿便开始了反击,他伸出手推倒了覃越——依他那点子小力气自然是推不动的,只是覃越好奇他的动作,半推半就着顺势躺了下来。
“阿越大人……这次就让妾来服侍吧……”
程漪脸颊微红,轻声细语地跨坐在覃越腰腹上,因为ti重与姿势的变化,本就深入的大肉棒更加笔直地抵上蜜口,两chu1xingqi肉贴肉地镶在了一chu1。
zhong胀的饱腹感撑开甬dao里的媚肉,随便摇晃一下屁gu,cuying的肉物就在里tou搅出一阵阵酥麻刺激的快感,程漪舒服得手脚发麻,好容易才坚持住不ruan倒下来求覃越cao1弄。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的计划,当下嘤咛两声,熟练地chui起枕边风:“妾是地坤,只要阿越大人喜爱妾……妾便心满意足了……”千万别跑去喜欢什么臭天墘。
一边又努力扭起屁gu,小腹与双gu一起使劲,花dao紧紧咬着肉物上下吞吐。
躺下看着美人在kua上主动逢迎确是件极美的妙事。
程漪裹在凌乱衣衫间的纤弱腰肢过于卖力地扭摆,上下颠簸的时候那tou半散的墨发也跟着在空中浮动,多动了数十下,轻微的薄汗就凝结成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缓慢向下liu淌,渐渐渗入艳红衣衫包裹不住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