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nu顺利生产,只是在谢无忧心里多少留下点阴影。
这小王子是个混不吝,床上厮混的时候常浪叫着说要如何如何干尽不lun之事,这些天倒是分外乖觉,也不胡叫了。
“凡人终究不是神明,仙人也不会来ti谅凡人生老病死之苦。”谢无忧眨着那双猫似的眼睛,突然有感而发。
满室nuan香。
覃越正侧躺,一只手撑起下巴看他,另一只手掌贴着他的背脊一下一下安抚,闻言便笑:“先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可是说你们离国不定有仙人看护,连着你叔叔谢朝,为了繁衍侍奉神明血脉还一起套路了我。”
“哎呦,”谢无忧神情恢复成素来的狡黠,一把环住覃越的腰,薄被下光溜溜的白shen子就贴在覃越shen上撒jiao狂蹭,“要不是姐姐你,换个旁的什么人来,我才不guan叔叔他说什么。”
覃越忙压住他乱动的贼爪:“行行,别碰,我今日还要进gong一趟。”
谢无忧xing格乖张荒诞,平常最喜欢折腾人,哪有听话的可能,今日却乖乖住了手,拉着被子到脖颈chu1,只lou出一张笑得乖巧的漂亮脸dan。
“那姐姐要早点回来哦,我想同你说件事。”
覃越掀开被子下床的动作一顿,眉tou一皱警觉dao:“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谢无忧将嘴一撅:“不是坏事,是我zuo了件大好事!”他伸出手推覃越的背,“快去快去,姐姐先去上朝,晚间我再同你细说。”
介于这小子唯恐天下不乱的xing子,覃越离开得很不安心。
进了gong,面上也带着些许犹疑,就怕一回家看见谢无忧掀了房梁。
“覃将军,恭喜恭喜。”有大臣过来拱手dao贺,“听闻大人府上又得贵子,现下一子一女,凑成对好字。上次大人出京,这次的满月酒可得请余等喝一顿。”
虽说只是君妾生下的庶子女,但对苦后嗣久矣的大历人来说,能有娃就万幸了。
覃越心神回定,举手回礼:“那是自然。”
正礼貌社交,旁边传来一声讥笑。
“呵。”
打眼一望,shen着蟒袍的三皇子商烨之负手而来,倨傲之色溢于言表。
覃越最近就总很有私下套这人麻袋的yu望,嘴角拉平,问:“三皇子也想来喝杯满月酒?”
商烨之勾chun一笑,那神情都掩饰不住一gu莫名的自得:“覃将军再得佳儿,吾自当到场。”
他特意加重了[再得]二字,又用一种覃越觉得很欠扁的语气dao,“只是生子不易,还盼覃将军切莫偏心偏袒,对每位儿女都应好好尽责,zuo个好母亲才是。”
“哎,吾就不像覃将军这么有福气,至今还是个孤家寡人。”
覃越:……
决定了,不guan这小子怎么回事,先揍他一顿吧。
“三皇子俊美非凡,不想桃花运竟如此衰败,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覃越摁住手上青jin,笑得前所未有的温和,“是微臣多嘴。不然我为三皇子牵些姻缘?”
“我军中便有诸多俊俏秀气的将士,三皇子若感兴趣,我即刻便可去信。”不仅长得好看,还能两拳把人打得更好看。
商烨之面色一黑,想也知dao军中之人无不jing1武,甭guan男女、中庸或地坤,怕都是些拳tou说话的家伙。
“不劳覃将军费心……”
“将军此言差矣,远的不说,gong中便有许多敬慕三哥的gong人。”商斐之也行至此chu1,闻言忙调侃解围,“前些日子,我还看见一小gong人偷偷给三哥sai荷包呢。”
说着,还偷偷给覃越使眼色:[打情骂俏归打情骂俏,可别bi1急了我三哥,他也不是非你一天墘不可。]
覃越:……为什么我能看懂她的眼色——这家伙又脑补了什么?!
还能想什么,自然是想了一出折子戏,题名为[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