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也弹给我听吧,艾因。”手机里传出女孩满怀期待的声音。艾因低tou看向自己手上的尖爪,稍不留意就会敲碎琴键,很难再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窗外明月高悬,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狼的血脉在他ti内躁动。他烦躁地在墙上抓出一dao爪痕,倒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果然又梦到了景臻――好心的、宽容的大小姐。她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黑色长发散乱在浅蓝色枕tou上,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或许是觉得热,她在睡梦里打了个gun,被子就只剩一角还搭在小腹上。睡裙被她一番动作蹭得凌乱,一侧肩带虚挂在胳膊上,lou出她白皙的锁骨。
艾因只看了一眼,就感到shenti深chu1涌动着熟悉的、难以抑制的冲动。不同于捕猎,那是tou狼会对雌xing同类产生的yu望。想要接近她、chu2碰她、占有她,让她全shen上下都染上自己的味dao。
艾因的呼xi已经变得cu重,着魔般挪动脚步向她靠近。站在床边正要俯shen,狼人min锐的听觉让他察觉到一丝异常。景臻的呼xi频率,好像和刚才不同?
她在装睡。从她逐渐加快的呼xi节奏和轻微颤动的眼睫,艾因很快zuo出判断。演技不错,足够骗过不熟悉的人。她也会像那些人一样,试图用银质的短刀划破他的hou咙,或是因为畏惧而瑟缩在角落求饶吗?
要忍耐、要克制。艾因告诫自己,要变好之后再去见她。他抬手用狼化的尖爪划破手臂,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冷静。然而空气中弥漫开的血腥味让床上的女孩无法继续假寐,她从枕下摸出武qi,猛然起shen要向床前不明shen份之人进攻,又在看清他的瞬间停住动作。
“……艾因?”景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手中短刃当啷一声坠地,“这是哪儿?你受伤了吗?胳膊上怎么都是血?”
“这是――梦?”月圆之夜他无法自如收回狼化特征,艾因本能般背过shen藏起尖牙和利爪,只留下mao绒绒的耳朵和尾巴面对她,这才开口回答,“胳膊没事,没有受伤。”
“那你躲什么?”景臻tiao下床几步绕到他面前,抓起他染血的左臂检查。尚未凝固的猩红血ye之下,他的pi肤光洁如初。
“大小姐,不去拾起你的武qi吗?现在和你共chu1一室的,可是满月之夜的狼人,随时可能失控。”女孩掌心有层练武留下的薄茧,摩挲过的地方燃起一阵麻yang。艾因猛地抽回手臂,克制不住对她lou出尖利的犬牙,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吃入腹。
“是吗?我只看到一只傻乎乎伤害自己的小狼。”景臻举起他指尖染血的右手晃了晃,“骗我说自己没有受伤?当我不知dao狼人的特xing吗?除了银制武qi,其他东西留下的伤口都会在一到两秒内完全愈合。可是艾因,你忘记要ca掉凶qi上沾染的血。”
“够了!”艾因hou咙里发出一串呜呜低吼,声音和狼威胁猎物时如出一辙,“我可没什么自制力,尤其是现在。”
手无寸铁的猎物非但不逃跑,反而凑得更近。“那么,你想对我zuo什么?”景臻抬手抚过他的两只狼耳,chu2感比小时候的mao绒玩ju好得多,“用你的尖牙咬破我的hou咙,还是用你的利爪剖开我的xiong膛?”
随着她的描述,艾因的目光从她的hou咙缓缓移动到xiong膛。分开的这些年里,女孩显然发育得很好。睡裙被ting翘ru峰ding出一dao可观的弧度,透过单薄布料甚至能隐约窥见ru尖一抹绯色。
好想咬一口尝尝。既然是在梦里,对她zuo一些过分的事,应该也没关系吧?xingyu从下腹一路烧得他口干she2燥,艾因的hou结上下hua动,拦腰抱起景臻,转shen放在床上:“你好像比我还要迫不及待,大小姐。”
刻意挑衅一般,景臻抬tui圈住少年jing1瘦腰肢,又不愿意出一点力气保持姿势,光luo双足顺势下hua,懒洋洋搭上他mao发蓬松的狼尾。刚刚在冰冷地面上踩过,忽然接chu2到略高于人类ti温的温nuan的pimao,她不由低声喟叹:“艾因shen上好nuan和……”
最后一丝理智被后腰传来的微凉chu2感耗尽,艾因猛地将狼爪伸向觊觎已久的目标,轻而易举划破睡裙。狼人没错过shen下少女骤然放大的瞳孔和瞬间僵ying的shenti,但那xiong前春色实在诱人,他才不肯停手。
失去布料束缚,nen白的ru房倏然暴lou在空气当中,随着xiong口的起伏微微颤动,如同ding端点缀着草莓酱的雪媚娘。艾因俯shen叼住一侧ru尖xiyun,bi1出她的一声惊呼。
砂纸一般cu糙的she2面tian舐过细腻的ru肉留下shi漉漉的水痕,尖锐的犬牙抵进柔ruan的nai团啃咬,ru尖在一番刺激下颤颤巍巍如红豆一般凸起。jiao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遇到过这种阵势,陌生的快感让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