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几滴白色粘。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门大开,深红色的肉里埋着一深紫色的巨,正在进进出出地抽插那天福地。
韩信声音沙哑,低沉得不像话,“刚才你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干得澜很爽才对,这小玩意怎么会呢?
韩信腾出手了澜的阴,那半的脑袋又吐出一水,还是黏稠的,却也不像。
韩信又低,果然在床单上看到了一摊新鲜的白浊。
“真感。”他笑。
一再被嘲弄挑逗,澜也闭口不言,连眼睛也合上了,决心不看镜子哪怕一眼。
然而韩信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会取得。
男人拿过一旁闲置的兔尾,硕大的假贴着澜被撑满的口开始一下下地磨蹭。
澜果然睁眼,但低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他的手又被捆着,被无奈之下,澜只能小心谨慎地瞥向前方的镜子。
镜子里场面色情异常,澜却不得不迫自己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一定要看清韩信在下面什么。
等到看清镜子里的场景,澜差点倒一口凉气。
“你……韩信,不行,两太……呃……”
尖锐的拉扯疼让澜不禁痛呼出声,但比起疼痛,真正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的,其实是面对两巨物的恐惧。
他一定是被春药迷昏了,才会生出甚至有些舒服的错觉。
澜死死咬着,豆大的冷汗落鬓角。
疼痛当然是有的,被侵犯的地方已经容纳了不小的尺寸,眼看着却又吞进了另一个不小的假阳,澜恍惚竟觉得还有些酸麻和酥爽。
一定是错觉……
“两而已,对我们的赏金猎手来说应该是轻轻松松吧?”
韩信咬着他的耳垂,伸出尖了,激起澜一阵颤栗。“铠早晚也会把你调教好的,我不过是提前给他帮帮忙。”
提到雇主,想起了协议的澜下意识偏想躲,“唔嗯……不……”
已经被男人填满的口生生又进了三指宽的按摩棒,即便只是半个,也足够让昨天才被刚刚开发的澜难以承受。
怜香惜玉是澜不屑的,同样也是韩信不准备的事。
韩信又使了点力,随着越来越紧的肉挤压,按摩棒被艰难地抵进去一大半,只剩下一小截不明显的黑色,掩映在再次被打的白绒下。
“嗯……”
好涨,已经裂开了吗……
刚晾干的不久的兔尾巴再度被澜的打,韩信看得望疯涨,澜却还固执地将一切归于韩信喂给自己的那颗【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