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倚仗的澜倒在床上,整个人断断续续地颤抖着,侧躺在黑色的床单上,最后竟然难耐地用双夹住了一截单薄的被子,挪扭着动作想用被套来摩阴,以此达成的意图。
渴望着被狠狠贯穿,渴望着被强势闯入,渴望着……
快点出来,就可以被插得满满的了……
就像之前金主所的那样。
澜原本还想嘴,然而被春药蛊惑、被情折磨的完全不谅他岌岌可危的骨气,他脱口而出的话不成字句,听上去与呻和应允别无二致。
黑色的按摩棒被那张小嘴死死咬住,只了不到一厘米的棒;
他的话说的不可谓不清楚,澜就算再失去神智也能听进耳朵里。
韩信就这样盯着盯着,大约几分钟后,澜终于动了。
从韩信的位置,只能看到澜呼急促面颊绯红的神色,但镜子却恰好能照出澜下的色气美景:
“自己把按摩棒排出来,我就你。”
被兔尾按摩棒捣弄出的水在磨蹭间全都了出来,顺着撑满的隙淌出,又沾被澜夹入心间的被子。
棒尾的兔装饰球黏糊糊哒哒地缩成了一小团,上面的水迹还没干透就已经又被染,成了缕缕分明的模样;
见澜终于松了口,韩信似乎也松了口气,风雨来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随的笑意。
由于双手被捆在一,澜无法用手出辅助的动作
对上这样示弱的语气,这样泪水迷蒙的眼神,韩信呼更重,心也蓦地加快了速度。
口糜艳,微微泛,仔细看上去还有缩紧的翕动……
他着腰想把阴撞进韩信的手心里,试图借着这样的小心机摩过眼让自己出来,但韩信早就把他的意图看穿了,在澜向这边靠过来的时候,韩信直接松开了手。
被澜那红的眼尾一扫,想到自己上就可以插进这只小鲨鱼紧致销魂的里,韩信的那瞬间又涨大了一圈,高高起的上青虬盘,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出骇人的紫红色。
这么色……玩起来应该很带感。
韩信收回视线,又动手将澜磋磨了一顿。
“韩、信……”昏脑涨的澜视线有些模糊,高热不退令他浑乏力。他低声呢喃似的说:“解开……手……”
澜还想谈判,但他忘了自己没资格谈条件。
被情化成一汪甜水的小鲨鱼并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色情可欺邀人采撷的模样,他只知他想要。
“韩信……手……”
,耳朵,磨磨铃口,用鸡巴蹭蹭……
回想起之前在宴会上看到的一幕,韩信瞥向镜面墙,幽暗的眼眸里盛满稠的色。
韩信完全不松口,只用想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深邃眼眸看着澜。那语气中的望深沉,澜甚至恍惚觉得此刻的韩信比那夜的雇主都更可怕。
为了达成这个心愿,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似乎都无关紧要。
“就这样弄出来。”
这样的折磨没人能承受,生理上的折磨夹杂着心理上的痛苦,澜从没想过原来才是真正能用来严刑供的存在。
“唔……”
“韩信……嗯……”
在澜难以置信还隐约像是带上了委屈的眼神,韩信的结了,薄掀合,无情地说:“不许用手。”
韩信用肩扶靠住澜歪歪扭扭的,压在端的手指碾了碾:“已经自己扭起腰来了?”
被满。
看着镜子里的诱人情景,韩信的额上也憋出了汗水,抬手一把将被澜夹住的被子扯了出来,恶声恶气: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动了动,挪过去,伸手把澜翻过来,壑难平地了把澜前直的。
澜的视线虽然不够清明,却很准地落在了他的下。
男人不容置喙的语气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澜的呼混乱无比,完全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只一心想要获得曾经的那种舒服的感觉。
被望高高吊起的澜像是濒死的野兽,眼眶通红一片,呼出的气息也急促又频繁。
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们,但这只是一面大得过分的镜子,并没有谁出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