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逊一听这话差点把桌子都掀了,幸好这教室的桌椅都是固定在地面上的,但他这一下动静还不小,让上面的老教师注意到了,沉着脸点他起来,要他描述一遍刚才讲的机甲防护层应急维修方法。
李文逊站起来支吾的时间还有空向邵群zuo个质疑震惊的表情,邵群无语地瞄了一遍同样空白的书,画了几dao痕迹给他推过去。
这节课后半程的时间,他俩都被老教师盯得死死的,听了这辈子最认真的一节机甲cao2作理论课――李文逊至今对这课能从大一开到大三感到惊异非常,其内容枯燥繁杂不说,分数组成也丰富得很,理论带实cao2,论文加报告,三次阶段测一次期末周,稍有不慎就要挂在院门口的重修公示栏受尽嘲讽。
“――不是,邵群,群子,你刚刚说的什么?不是我幻听吧?”
“你还记得你上次说dao歉对不起不好意思这类话在什么时候吗?我七岁的时候被你骗着去把我哥珍藏的古地球乐qi偷了出来,让你拿着那玩意儿给你爹jing1心培养的兰花浇热水,最后东西锈了花枯了,事儿闹出来你把锅全甩我shen上,让我挨了两顿毒打躺了半个多月才好全,最后换来邵大公子你一句对不起。”
“现在你跟我说,就因为赵锦辛可能发现你去看比赛却故意不找他还骗他在忙,然后生气了不理你,你他妈就要dao歉?”
李文逊难以置信,完全控制不住音量,导致路过的学生总是有意无意地投来目光。邵群自觉要脸,赶紧拉着他往学生会办公室走。
李文逊满脸怨怼,边走边继续回忆,当时那事发生之后,邵群还算义气,他再跟着闯祸都是对方出来扛事,但他俩玩到现在,邵群这感情之路怎么走过来的就他李文逊清清楚楚,连大厉都比不上他正义史官的shen份。
邵群什么xing格,他对着他老子都吝啬一句dao歉。惹邵将军生气了就闷声挨打,嫌恋爱对象太烦了就直接分手,小情人闹脾气了乐意哄就直接转钱,正好对方要钱他要shenti,不乐意哄或者哄不好就干脆踹了。
邵群深信所有事情都能以这种模式完美解决。
因为在邵群的家庭教育中,从来没有低tou这种选项。
那赵锦辛他算是个什么人?长得是漂亮,实力也确实是强,但从邵群认识他――还是他李文逊当中间人介绍这俩认识的――到现在,满打满算都撑不了两周的时间,这才不到半个月,邵群就跟个青春期爱上初恋的愣tou小子似的,在这患得患失?甚至考虑要不要dao歉?
李文逊敢打包票,要是他,大厉或者其他算得上关系不错的朋友,再或者之前跟邵群打得火热的所有前任、情人,这其中任何一个人来干这事儿,都得不到邵群半点注意――大概率注意不到,小概率注意到了也只会觉得对方脑子有病。
“邵群,你看人从没错眼过,我不知dao你对赵锦辛juti是什么印象,但我之前是牵线,现在该说实话了――赵锦辛早跟我打听过你了。”
他俩在学生会办公室里,一个面色平淡地坐在办公椅上,一个满脸不忿地坐在沙发上。
“那天你把擂台赛的事儿交给我,我就干脆在办公室里弄了。你前脚刚走,赵锦辛就进来了,他应该是通过谁提前收到了风声,想问问情况,但学生会的通讯号打不通,就亲自过来了。”
“那会刚开始,连个juti章程都没有,你也不在,我就只能让他加我通讯号,后续等通知。但他也没走,跟我聊了几句。”
“他有意在藏,但我啥人啊,我一下就听出来他是在跟我打听你。”
“什么日常习惯、个人爱好,虽然都是小事,但我也没透lou多少。奇怪的是他还问上了你的亲戚关系,让我打哈哈混过去了。我当时就寻思,估计又是个想搭着你的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