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答案吗?
真是可笑至极。
他们是天地而生的妖兽,自诞生起,向上没有孕育他们的父母的,向下没有延续血脉的孩子,更没有兄弟姐妹,世上再没有任何人或妖兽跟他们有血缘,他们了然一,无牵无挂,哪里有家,又何来亲人?
赵远舟却说视离仑为唯一的家人。
月光照在温泉池上,水波粼粼,静到能听到赵远舟的呼声,离仑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声响,心也静止了一般。
静默良久,还是赵远舟先动起来。
他往后探出手,把尾巴从后里抽出来,过程中两条都在打颤,尾巴抽出后,他撑着抬高,肉刃从花深出来,垂握住沾满的,颤颤的往后里。
赵远舟动作生疏,不得要领,弄了半天,不是用力不对,就是角度不对,后里被发搔过的刺难受,他握着肉刃不断试着,越试越不对,把自己搞的满大汗。
俩人还是不说话。
离仑沉默着伸过手来想帮他,赵远舟啪的一下把他手的甩开。
“后面容易伤到,还是我来吧。”离仑声音的又低又柔,还着些无奈。
离仑笨笨的再次试着去拉他的手,这次赵远舟没有拒绝。
把肉刃从赵远舟手里解救出来,离仑抱着他在水中翻个,把人轻轻放在池边光的的石上,分开他的环住自己的腰,肉刃抵在后上,鼓胀的前端慢慢开那圈紧致的肉环。
“啊哈.......”赵远舟剑眉紧蹙,抓紧了石。
后面跟花的感不一样,被肉刃撑开有些疼,但是不多,更多的是被填满,被侵占的满足,刚刚闹出的不快,就这么轻飘飘的散了。
肉刃撵着紧致抽插,离仑俯下来啄着他的嘴,发自内心的喃喃说,“真想把你锁在边,除了我谁也不能见。”
可惜赵远舟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听不见。
中了药的大妖是跟平常截然不同,剩下的时间里,不离仑多暴的他,赵远舟都没有半点反抗,只是安静的躺在他下,享受着,沉醉着,肆意的叫着。
缠满青的硕肉刃在后中抽出又入,离仑把赵远舟紧紧的桎梏在怀里,手上的力异常野蛮,他浑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像猎食者,仿佛要将赵远舟生吞活剥,吞入腹中。可相反的是,离仑的吻温,印在赵远舟上,撵着他的,连探出的尖都带着克制与怜惜,亲的赵远舟连连低,手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抓着的石,环在他脖子上。
奇特的是,赵远舟即便没有理智,也在这个吻中感到了一种蜜糖般香甜的滋味,却有和糖不一样的感,是更柔,更鲜活,更让人着迷的,离仑嘴的感。
两人浸在冒着热气的温泉中,月亮的光盈盈罩下,两人毫无隙的贴在一起,张开的嘴,相互碾压着亲吻对方,从口中伸出,蛇一般纠缠在一起,紧密的交合着,一同沉沦在望和快感中。
后适应后,肉刃的撞击更加猛烈起来,赵远舟攀在他上放任自己被望淹没,忘却了时间,忘却在哪里,也忘却了自我,放肆也好,堕落也好,不清醒也好,他希望此刻能再久一点,更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