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儿……”
刚给员工开完会的谢简言被对方按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原本系得严丝合feng的衣领早已被cu鲁地扯开,lou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衬衫hua落至肩下的位置,肩膀上还留有未褪去的红痕。
站在他shen后的男人急不可耐地松开了腰上捆着的束腹带,自顾自把ku子褪了下来,lou出肌肉线条明朗的一双长tui和犹如水球般盈满的胎腹。
“呼……”
丢掉束缚的宋忱书长舒一口气,撩起衬衣下摆,象征xing地rou了rou被勒得发紧的腹底,随即俯下shen来,贴近男人耳边轻声dao,“可是哥哥,我已经等不了了……”
说完他就毫不留情地撕扯下了对方最后的防备,两个人shen上只剩下情侣装一样的白色衬衫,腹背紧密贴合在一起。
“呃……”
宋忱书shen前硕大的胎腹受到这突如其来的挤压,开始不满地zuo出反抗,在肚pi上ding起一个接一个的小包,就连被他按在shen前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可他却毫不在意,铆足了劲地向前冲撞。
“忱书,你……啊……别……”
谢简言脸色早已涨得通红,两只手因为被对方交叠起来死死按在桌案上而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浑shen止不住地颤栗,发出羞愤难抑的呻yin。
shen后人沉重的呼xi声还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一并带动沉重的胎腹,蹭得谢简言腰背发yang发tang。
“怎么了……哥哥?”
宋忱书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百忙之中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凌乱的tou发,在发dingchu1落下一个轻吻,柔声dao,“我没事的。”
有孕之人居于上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在谢简言眼里,宋忱书就是个实打实的变态,疯子,明明在同一个家庭中长大,从小以兄弟相称,他却不可救药地缠上了自己,甚至不惜偷走他在某家医疗公司冻起来的**,植入了自己腹中进行受孕。
每一次宋忱书拿肚子里的孩子来要挟他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心ruan,觉得那毕竟是一条生命,是带有他们两个人血脉的孩子。
而这一次,他干脆跑来应聘了他的秘书,以便随时随地向他索取,谢简言亲眼看着他的肚子一点点长起来,看着他每天ting着肚子不辞辛苦地在公司为他跑上跑下,最后再居高临下地要求他pei合他。
shen后不断传来猛烈的冲撞,宋忱书好似永远都不知疲倦,相较于其他孕夫孕晚期的脆弱不堪和行动迟缓,他反倒更加变本加厉地喜欢上了折腾自己的肚子,享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所带来的痛感和快感。
趴在桌子上的人想要夹紧后xue阻止他的进入,却被他掰着tui强行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