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帽子的中原中也吗。」
「这边的分量本来就没多少嘛。」
「如果是妹控的话,就不是不能理解了。」某种意义上也是混黑的嘛……敦柔柔地挖起一块油混着糕放进嘴里,油特有的甜味立就占领了她的口腔为她味上的享受而服务。
(真是讨厌……?)脑海的幻想中已经覆盖上了一层粉紫色,敦整个人自暴自弃一般的在椅子上,不让息出半分。她完完全全的无视了立原的视线。但为了口感的享受她还是坐了起来,那一刻他不自觉的就颤抖了。
好吧,话题跑的实在是太远了,风的女人立原没见过(他自认为),但是能吃的女人他面前就摆着一个。
女人越风,便愈是能吃。这是立原小时候路过开路边会议的主妇边听到她们所窃窃私语的某位同社区的另一位外国寡妇的亲戚,谁也不知那个外国寡妇为什么要来这里,带着一个儿子。
「有吗?……嘶,是有点。」立原抓抓发,「这个嘛,只是因为我见过他在别的学校门口和我朋友吵架,后来我问那个朋友的时候他就和我说了原委。」
「魏尔老师?」敦回想起一金发却是危险发型的男人。那个发型是真的难弄。「他弟弟是谁?」
还似乎是位清教徒。
那也是个问题……敦张了张嘴,却一字未答
敦细细地品尝掉最后一口油起司糕,又喝了最后一口立原都觉得苦的黑咖啡。立原相信经理的冷汗一定不比他自己少。于是在敦把勺子伸向黑森林糕之前他开口了:「喂,你也太能吃了吧。」
后来立原造向哥哥春蝉取证,而那时立原春蝉只是苦笑着说他也不清楚。毕竟春蝉他并没有女朋友,到现在立原他嫂子的人选也没着落。于是立原至今也不清楚这段话的真假,女人风不风和能不能吃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这谁也不知。而目前的所谓的「结论」也不过是男人们的主观臆断,不可偏听偏信啊。
「如果说帽子那就是了,不过你怎么知他的名字的?」
「原来如此……你朋友的范围还怪广的。」敦心不在焉地用勺子拨弄着黑咖啡,在杯子中间形成一个漩涡。
「有啊,上次有个顾客在店里搭讪她,还想扰她,结果正巧被她哥撞见,然后就被她哥揪着领子给丢出去了!」立原手舞足蹈地描绘着那个场景,一分客人的目光落在了毫无知觉的立原上,于是从敦的咙里发出了刺耳的咳嗽声,立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问题,他飞快地坐正,然后接着说,带着尴尬:「那时他眼神可怕的,活像个混黑的……咳,你放心,他们没有啦。」
总之,虽然话题隔了十万八千里,总而言之那位外国寡妇的亲戚就是个很能吃的女人,立原还记得那些脸已经松弛下来的有着胭脂色的蚯蚓一般的嘴的是如何用不怀好意的语言恶语中伤那个亲戚以及那位寡妇的,到现在他没有记下多少,他只记得她们只说对了一半,亲戚借住在寡妇家是为了和男人幽会,最后私奔,而寡妇却确确实实是堆枯木烧出的死灰。后来他们搬走了。
「你懂什么,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是有好好的剧烈运动的——唔!」敦的脑袋突然间砸在了桌子上,把立原吓了一大。
他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不仅仅是因为手中敦刚给他接的咖啡——两块方糖一份——太了,而是看着盘中的甜品在敦的口中一点点地,速度相当快地,在他面前消失。顺便这是第二盘了。
「我不清楚……好像是隔学校的。对了就是上次和我们学校的人打架结果把你卷进去的那个。」
「……你没事吧,糕吃太多了?」
敦的动作顿了一下。
「你怎么知的那么多。」敦无奈地咬下一口糕。「在课外拿魏尔老师开涮没关系吗?话说你怎么连他弟控都知,今天的你是不是有点八卦啊?」
「据说,是同母异父啊。」
「没……不,我很好,不用担心。」她故作平静地说。其实应该习惯了,但是……她不自在地夹紧双,只希望自己能再紧一些,最好是直接把进来的东西夹断最好,但是如某人所说,那样就享受不到了。
「但是这也是第二盘了啊……」立原的结不自觉的上下动了动。
「哈……」敦的双在桌子之间的空隙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用自己全的力气压制住全的颤抖。
「听见有人这么叫……魏尔老师是外国人吧。为什么外国人和日本人是兄弟?」
「妹控真是可怕。对了对了,你还记得我们的家政课老师吧?带有法式口音的那个。他就是弟控来着。」
「有那么可怕?」龙的妹妹叫银啊。敦想。
「喂喂中岛敦?!你没事吧!」
「让我们说点别的吧。」
欢她那一款的!当然没有说她不好的意思!」求生很强。「而且、而且,要是让她哥知了有人喜欢银的话,他估计能把那个人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