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淼她实在是刻薄至极。狭长的瞳眸攫住了我,神情看着凶狠,微微鼓起的腮帮里,似乎几声咆哮呼之yu出。可她置shen于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背光躺在简易床铺上,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衣,透过光,实ti的黑影子就被清晰勾勒了出来。
我怯怯地盯着她耸起的ru房,两tui交叠之间的feng隙,视线再至凌乱的发丝dang在她的鼻间,她的上嘴chun扯住下ban。神色依旧愠怒。
毕竟人传失足的阅历如此丰厚,支淼又怎会摸不透我明晃晃的目光在看着哪里。我只是好奇,在她看来,我当时的神情是怎样的呢?是不是色情的、审视的、痴迷的、迷茫的、亦或者是窘迫的呢?
为何说她刻薄?因为她看透了被我看透了,就不肯藏着掖着留点ti面。她定要揭了我的底,再把她的评论不考虑人shen份地、不加修饰地摆在我面前。
她大概是傲气的很。所以也就不是馆子里火热的点钟人选。于是我就偷了这便宜,每次下午四点多交了钱,指名了她,她的房间总是很快就能收拾好了。久而久之我的确占到了便宜,颇有点包了她作她金主的快感。
“小小年纪。”她只吐出四字,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倏地笑了。“你就拿着你一小撮零花钱给我送吧。我也不会对此多么感激你的,我们老板可甭讲情,薪水分成依旧四六。”“小丫tou片子,听得懂吗?――言下之意,别以为你小小的情愫就能感动我,对我的事业也没什么大的帮助,就别痴心妄想着我给你百依百顺的服务哦!呵,我就知dao你又要lou出那副傻兮兮的样子了!”
当我的手轻轻摸过她垂下的ruan肉时,她的形ti好似在我眼里剧烈晃动了一下,又或者是我在摇摇yu坠。她的脸,在小小的隔间的床tou上的小灯的照映下,轮廓线条尽显柔和,可表情还是很臭。
她任我的shen躯骑在她shen上,用手探索她的shenti蕴han的秘密。温热的和冰凉的裹挟我的手指,发胀的感觉蔓延至整个手掌都得了癔病。
“傻瓜小姑娘啊。”她垂下眼帘,复又抬起,只是安静地瞧着我:“本来该是邻家黄花大姑娘啊,会被几句sao话惹得脸红赤耳的纯良模样哦!现在呢?你现在在干啥?”
我的手指在她ti内抠了抠,她发出一声惊叫。
没有羞也没有臊,没有情也没有yu。那惊呼就像是被谁给踩了一脚。
我又想,如果是cu壮的棍子放进去会是怎样的。她无语地看了看我:“现在呢,现在啊,这个小姑娘骑在一个ji女shen上和她尽情探索生命奥秘呢。把玩着和她一样都与shen俱来的xingqi呢。”
我哆嗦着,慢慢从黏腻的内bi的包裹中抽出手来。叫我害怕的不是她多么怎样的言辞,只是她生气的表情。但我那时不明白,她的那gu气不是对着我的,不是像大炮一样正对着我的。
我当时真的是钝钝的。我不懂得咂摸她言辞里表lou出的情绪,即使在现在的我看来那语言是如此的直白浅显。她不掩饰,她纵容她小小的恶意留在我的心底。
我只会看她的表情自搁着揣摩。在她躺着瞪着我,瞪着我浪费了她的半个小时,还在她ti内抽搐着的单只手。恨不得随shen掏出闹铃砸在我面前,另一手持着枪支阴恻恻地笑着威胁我动作利索点,不然脑袋开花。
“可是,不用手用啥嘞……”我用腾出的手挠挠tou。
“行了行了,知dao你没把子,还要贪着点便宜把时间干满呗。”不知多少次,现在她已经娴熟地拿着柜tou盘子里装得一小碗瓜子嗑了起来。是她托我在来看我前买好的。她说这是犒劳她的小费,我自然应着她。
除了最初对她全shen的观摩,更多的时候我还是盯着她的面。她的脾气不大好,但是